不过,最后他说,其中有一味药草,有少数人对那味药草有些敏感。
如果对那种药草敏感的话,会短暂的丧失神智。
而这种丧失神智,不是昏过去,是变得混混沌沌,迷迷糊糊,没有任何理智。
当时,楼澈嬉笑着说,没有理智才能更放的开,是好事,被他一脚给踹跑了。
现在看叶桃夭的样子,很显然,叶桃夭就是对那位药草敏感的女孩儿。
她现在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楼吟霄心道,也没问问楼澈那个臭小子,叶桃夭只是现在不知道,药劲儿过了之后就能全都想起来,还是从始至终都是迷糊的,等药劲儿过了,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要是前者还好,等叶桃夭清醒了,也不知道她做过什么,那还好说。
如果是后者……楼吟霄不寒而栗。
他怕这次他跪的不是算盘,是榴莲啊!
他是很威武雄壮的,叶桃夭伺候的十分困难。
她跪在他身前,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的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顺着脸颊、下巴滑下,滴落在床单上。
楼吟霄舍不得了,扶着她起身,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将她推倒在床上,满足了她的要求。
叶桃夭果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由着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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