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浔恼怒地吼道:“我管他姓什么,姓苏怎么了,姓苏的也管不到我商都市铁路局来!管不着我孙浔!刘海钰,你他*的还不动手!”这个该死的青年人,把声音扯那么高,是唯恐仍然留在月台上的那些人听不着吗?
“姓苏的也管不到你孙浔和商都市铁路局?”方明远神sè古怪地道,“喂,苏浣东苏部长什么时候被撤职了?”
“苏部长他当然……”孙浔刚说到这里,突然反映了过来,立时这背上就出了一层冷汗,自己刚才都在说些什么!
“姓苏的也管不到我商都市铁路局来!管不着我孙浔!”这话要是传到了苏副总理的耳朵里,又会让领导怎么看待自己?别说苏浣东现在还兼任着铁道部部长,就是已经卸任了,这部里还有着诸多的领导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要是听到这样的话,又会怎么收拾自己?
孙浔看了看四周,以他的秘书和刘海钰为首的这些铁路系统的人都以略带惊诧的目光看着他。虽然说,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这话语中确实是有歧义。上面要是不追究也就罢了,但是要有人打算以此做文章的话……
“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我说的是那个秦西省教育厅姓苏的!”孙浔sè厉内荏地叫道,“这和苏总理有什么关系!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刘海钰!你还呆着……”
“孙书记,秦西省教育厅厅长,也就是这位于记者的老师,姓苏名爱军。你要是有幸见到苏副总理,不妨问问他,这个小儿子如今的发展成就,他老人家满意不满意!”方明远再次打断了孙浔的话道。
孙浔只觉得脑袋瓜子里“嗡”的一下,好半晌才清醒了过来,再看看身边的其他人,一个个都l出惊诧的神sè。苏浣东在铁道部工作多年,又是两任铁道部部长,新任国务院副总理。主导了全国范围内的三次铁路大提速,在铁路系统里,那威望可是非同小可。一听到事情涉及到了苏浣东,心中原本就忐忑不安的这些人。立时就麻了爪。
“他……他……”孙浔结结巴巴地道,“他他在说谎!”只是这话,他自己说得都毫无底气,又如何能够让其他人相信?
“是与不是,你孙书记不妨去打听一下!”方明远神态自若地道,“反正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别说我们更不可能跑了,就是你现在放我们走。没给我们个交待,我们也不会走的!”
商都市铁路局的办公大楼,就在商都市火车站的旁边,一栋建设于八十年代中期的十八层大楼。商都市铁路局是华夏特大型国有企业,是全国铁路运输网的重要节点,国家地理运输的战略中心之一。国家综合交通枢纽之一。它所管辖的铁路网,既是煤炭产地煤炭外运的主要通道,又是京广、焦柳铁路与长江、汉水水陆联运的集散地,对于沟通内地与沿海及全国各地区之间的旅客运输和物资交流起着重要作用,素有“华夏铁路心脏”之称。而商都市铁路局办公大楼,无疑又是重中之重。
每天。这栋楼里,都有着大量的工作人员在不停地忙碌着,就是到了午夜时分,这里也会有着数量众多的值班人员。维护着整个系统的正常运转。
王平,是商都市铁路局办公大楼传达室的夜班值勤人员。虽然说,办公大楼的夜间值勤,也不能像其他单位那样轻松,但是与白天相比起来,还是轻松了许多。
只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了?先是负责值勤的党委副书记孙浔风风火火地出门去,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又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接着,商都市铁路局的领导座驾就一辆辆地驶回了办公大楼,王平留意了一下,局里的重要领导,居然一个不拉地全部都回来了!
而且不仅仅是局里的这些领导,还有区警察局、市警察局,以及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也赶来了,院内的停车场上,已经停满了挂着政府牌照的各种车辆!
“这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了?”王平心里很疑ò,上一次发生类似情况的还是在两年前,商都铁路局所属路段,发生了一起火车脱轨事件,造成旅客三十二人死亡,一百六十余人受伤的恶xìng伤亡事故。可是王平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清楚,今天又发生什么恶**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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