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都是一群神经病,变脸比翻书还快,昨天还是个话唠版的神经,怎么现在就是个杀气腾腾的阎王了?连半个字都嫌多?
“记住,小组就是你的命!”
铿锵有力的词语,咯咯作响的骨骼声。
我点头如小鸡啄米,哪敢去冒这个风头,这种亏以前在教官手上可吃过不少,怎么说都长了好几智,才不会傻到去撞枪口。
狗头教官走后,冷锋上前拍了我下肩头,也没说什么,带着我们四人,先来了十公里的负重越野跑,然后就是各种军事技能训练。
这里的训练完全不一样,如果说以前的训练是通过各种高强度手段强迫你突破自身极限,是一种从外到内的方法,那现在的训练则是由内到外,教你如何主动突破自身极限的方法,比如狗头教官教的吐纳,还有各种修神养气的功法。
这种训练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境界,如痴如醉,那疯狂的程度连狗头教官都看得大跌眼镜。不过,当冷锋偷偷告诉我,暴熊以前可是个标准的行走荷尔蒙,就是因为练得太多,岔了气,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我是惊得一身冷汗,开始有选择地训练。同时,也对暴熊产生了一丝同情,开始与他深入接触,渐渐接纳了他。
除了这种不一样境界训练外,之前那种日常的军事训练很少,更多的是训练战斗小组的默度,还有应对各种突变事件的应变能力。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我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甚至可以说是有点乐不思蜀,完全沉侵在那奇妙的训练中。
有时静下来的时候,我都想着忘记那次九嶷山行动的事情,就这样一直待在这里也挺好的。然而,当某次我突然听到狗头教官说起第一任教官,也就是那座雕像的主子的一些事情,尤其后来参加行动发生的一件事后,我才发觉自己根本摆脱不了那件事的影响。
夏老板曾说过啥玩意的一命二运三风水,运与风水易改,而命都是天注定,你想躲都躲不开,这玩意就是那么奇妙。
为了情节需要,这里就暂先不提了。
自被选上’战龙’学员,到现在,又差不多过了一年。这一年中,因这里的保密条例太严了,我也就向家里挂了两次电话,而且还都是在执行任务后,到外面放风调节心理的时候。
每次通话,率先回答完老娘熊梦琪必问的问题后,我才会有空子问问夏老板情况,夏老板除了拍胸膛保证跑不了我媳妇(萌妹子)外,对于九嶷山那件事总是支支吾吾,搪塞过去。
最后,我发了狠,说夏老板你与解芳教官那点破事,我早猜到了,别跟我打哈哈,而夏老板居然出乎意料地不为我所要挟,仅说了句凭我现在那点本领,还没资格挖到事情的真相,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是气得牙痒痒,可也无可奈何。
日子照样在训练中度过,而这一天却发生了一件事,一件让整个军营炸开了锅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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