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了高架,在上海的街道上穿梭,我不知道要去哪,这似乎是一场爱情的冒险,一场追赶生死的冒险,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们会真的带我去美国吗?
我在美国会见到她吗?
一切都是未知,冒险仍旧在继续!
上海这个城市,高楼林立,我从来没有对这个城市没有过多少好感,虽然离滨江很近,但是每次来都会摸不着方向,就如同我被他们带到车上,车子行驶了许久,我都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犹如是在高空盘旋,城市坐落在下面。
我不停地望着司机,司机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几次从后视镜里看去,我给了他不一样的眼神,我希望他能够发现,因为我坐着的时候,枪还在顶着我,而且我的面容憔悴得厉害,像是被严刑拷打过一样,很是狼狈。
我咳嗽了几声,我看到她的脸色有些变化,望了望我,似乎是在威胁,那眼神告诉我,你要是敢说话,敢乱来,一枪毙了你。
我抿了抿嘴,然后开始把头往窗外望去。
司机笑着说了一句:“那地方不太好,要不要我带你们去个住的地方啊,又便宜又实惠,而且干净,那地有点偏了,快到昆山了!”司机呵呵一笑。
她芒笑着说:“不用了,师傅,我们就去那,我们都有亲戚,要过去一下,谢谢你了!”
司机说:“从国外回来的吧?”
他接着笑着说:“从美国回来的,探望朋友去!”
“那兄弟好像生病了是吧,脸色看起来很难看,最近这天气,感冒挺多的,天气要转暖,忽冷忽热!”司机笑着,她也笑着。
我呼了口气,司机似乎觉察到了,感觉这是三个不正常的人,我一直不说话,而且这个样子,那个大石很傻,表露出了凶恶的样子。这些司机也见多识广,很容易觉察,可是我感觉司机似乎不敢多说什么,大概四十多岁,他突然拿出了手机,我看到这个就很惊喜。
我想他会不会报警呢?
我果然见到他拿手机按了几下,像是在发短信。眼又不时地望着前方。
这个时候,那个疯女人似乎知道事情不妙,于是急忙问道:“师傅,那安心开车啊,我有点怕,呵!”
司机“哦”了一声,然后把手机放下,似乎还没来得及发出去。
他不停的想看那手机上写了什么,可是看不到,突然说:“司机师傅,你电话借我用一下,我这啊,刚从美国回来,手机也没换,多少钱我回头多给你!”
司机“哦”了一声,有点儿慌张,然后拿起手机,急忙按了两下,然后拿了过来说:“嗯,好的,你用,你用!”
他拿过来后,有点失望,本来他是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报警的,可是没看到,于是她随意安了个号码,然后一笑说:“朋友关机了!”然后又把手机交给了司机,司机见到这样的情况,似乎也不敢再去碰手机了。
于是,只有静静地开着车,车子恍得我晕得厉害,我几次呕吐,想吐的要命,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了,我趴着窗户吐了几下,都是白沫,她假情假意地拍了下我的肩膀说:“哎,亲爱的,怎么样没事吧?”
我不说话,呼了几下说:“没事!”
我的话一说,那个司机就说:“哎,你是滨江人?”
我点了点头,她一笑说:“我听得出口音,你们那儿人说普通话就这感觉,我市崇安岛的,离你那儿很近!”
我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似乎给了我一个眼神,回头看了我一下,因为我坐在窗边,她回头的角度不大,只有我能看到,我也给了他一个眼神。
就这样,他完全明白了,他似乎往另一个方向开去,在一路口拐了个弯,下了高架,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又皱了皱眉头说:“哎,师傅,你开的方向好像不对吧,我记得三年多前,不是这么走的!”
司机师傅一笑说:“前面施工了,不好走啊,走这边方便,近!”
“可是下面堵车堵得厉害啊!”他很狡猾地说。
司机一笑说:“没事,上面走不了了,没办法了,小姐上海都是这样的,你不要心急嘛!”
她点了点头,但是脸上的表情似乎很紧张,我看到大石对我皱了皱眉头,这与他午夜的样子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似乎是在对那女人演戏,只是演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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