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有人来扶我,我挥了下手说:“不要扶,我没事!”,那些出来陪酒的小丫头一个劲地哭,围上来一起说:“于总,对不起,是我们不好!”,她们表现出了十分关切的眼神,我一笑说:“没事,你们以后好好保护自己!”,说着,我就踉跄地走了出去。
在楼道里,我撞到了一个人。我刚一抬头,就跌到了地上。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这是我办公室的隔壁,供我休息的,我感觉头痛的厉害,天概到半夜了.酒还没有完全醒,仍旧醉眼朦胧。
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她——眉姐。不过,那天晚上,我一直以为我是在做梦。
“怎么是你?”,我没来好气地说。
酒烧的头痛。
“哦,令晚有人请我这玩,突然就遇到你,巧合吧!”
我胡乱地说:“我说怎么他妈的这么倒霉,原来又是你!”
“对不起!上次的事对不起,我死都不能弥补你!”,她似乎难过的要哭了。
“别他妈的说对不起!”,我突然从床上腾地坐了起来不过马上又跌了下去。
她愣在那里不说话,头一直低着。
我迷糊地看着她,她上面穿的很少,几乎能看到她的胸,她的脸蛋仍旧那么的迷人,我突然心里有种可怕的想法。酒让我冲昏了头脑。
在我迷糊的时候,我一把把她拉到了怀里,她没有任何反抗。
我狠狠地握着她的胳膊对她说:“你欠我的太多了,你说该怎么还?”
她抬起头,睁大眼睛,很傻地说:“我不知道!”
我没说话,低头亲吻了在怀里的她,然后摸着她的胸说:“听着,跟我睡觉!”,酒让我说话都很大胆很色情。
她趴到我的怀里说:“你怎么喝那么多的酒啊,酒可以解决问题吗?”
呵,酒可是他妈的好东西,比女人好!什么东西都对你坏,只有这东西可以让你麻木,带你进入没有痛苦的境界!”
“以后少喝点,对身体不好,这世界不光一个女人对你好,会有更好的女人爱你的!”
“屁,我他妈的不稀罕,谁都比不上我的眉姐!”
“你这样何苦呢,她心里也不好受的,知道你这样,明白吗?”
“不要你管!”,我跟个孩子一样地任性地说:“你到底怎么来的,是不是鬼啊你,一定是!”
“那你就当作是吧!”,她呼了口气。
我突然把她又推开了,嘴里喃喃地说:“哼,你才不是眉姐,你不是,你这个骗子,你这么绝情,虽然长的跟眉姐一样,可不是,别来骗我了!”
“恩,你怎么认为都行,我只是不想你这样,我怎么做才能弥补呢?”
我一把又把她重新拉了回来,她被我拉来拉去,犹如一个玩偶。
“我要报复!”,我转身压到了她的身上,分不清是梦是醒,在酒精的麻醉下,我胡乱地社她的身体上亲吻,这美妙的身体,仍旧是过去的身体,我为什么不能碰,不能占有我把她当作一个玩物一样的玩弄,又亲有啃,她被吓坏了,最后我脱光了她的衣服,进入了她的体内,一点都不温柔,有的全是粗暴,她很害怕,一句话都没说。
我一边做,一边冷笑着说:“别哭,听着,你不是眉姐,不是,她没这么——贱!”“你骂吧,随便你,如果可以舒服点!”,她一直用手盖着眼睛。
在高潮的时候,我抱着她疯狂地揉捏,敢后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应该破了,因为疼痛,她流泪了,或者因为激动,谁也不知道,平静下来后,她喃喃地说:“你还会要我吗?”,我当时并没有在意这句话。
我从在她的身上,突然感觉到她的可怜来,也突然明白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要你?”,我的心很冷,没想到她变成了这样,难道她可以随便跟任何人睡觉吗?
我说:“告诉我,你是不是随便跟任何男人睡觉,做爱,谁都可以弄你?”,我跟个畜生一样地说着。
她不说话,又问了句:“你还会要我吗?”
“呵,让我跟你做情人是吧?”,我压着她说:“跟你说,那次我和大壮被打后,我就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的心冷到了极点,我对你只有恨,我告诉你,我宁愿我以前的她死了!”
“恩!”,她点了点头,然后把头转到一边说:“我要走了,他会怀疑的,对不起!”
我哈哈大笑,然后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身体说:“你仔细看看我身上的伤痕吧,有多少,有多少?”
酒仍旧在大脑内燃烧,我一直把那晚的一切当作梦,可确实是真的。
她看着我的伤疤,突然扑上来,抱住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水远还不清的,我是贱人,是婊子,你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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