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阎泽瑞郁闷的事,这衣服吐脏了当然要脱去,但没必要连他的内裤也脱了吧。
阎泽瑞并不知道,这些衣服可都是他自己脱的,他不仅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扒掉了人家徐慧身上的衣服,还对人家做了很过份的事情。
而此时在阎泽瑞的心里,能把他从那个小巷里面搬到这屋子里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女人,因为他的身板这么大,一个小女人怎么可能搬得动。
至于晚上那美妙的感觉,阎泽瑞只当是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昨晚在他身下承欢的人儿是那个他深爱着,却又狠心离开他的束曼柔。
想到昨晚,阎泽瑞的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原来他对她已经饥渴到了做春梦的地步,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狠心,他就该早早的要了她,自己也不用忍的这么辛苦,而且如果他早早的要了她,或许他们现在可能已经有孩子了,就算没有,有了身体上的关系她也有可能不会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
可世界上没有早知道,束曼柔已经走了,他现在假设再多的可能也没办法回到以前了。
如果此时的阎泽瑞能在细心一点,或许他就能发现自己昨晚并不是在做梦,但阎泽瑞自始至终都没有翻开那条被子,看到床单上那一抹殷红。
自己的衣服又臭又破,肯定是不能穿了,但他也没有裸露的习惯,只能勉强把内裤穿上。
穿上裤子后,阎泽瑞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里面的东西真的是少的可怜。
而唯一能证明救他的人身份的似乎只有角落里的一只箱子,只是这箱子还上了锁,阎泽瑞没有办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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