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后大包小包提着东西的宣图,莫安安咧咧嘴,就是这个fell,倍儿爽。
宣图也想不到。
这女子是有多败家!?
那可是稀有的冰种翡翠!
稀有的!
她居然只为了让自己帮着提东西,就给自己了。
难道宣城不姓宣了,跟她姓了,话说,她到底姓什么?熟悉的感觉袭来,宣图俊美一皱,眼里带着痛苦,却咬牙不吭声,只是前方的倩影变得有些模糊。
在模糊
“在坚持下,前面,就快到了!”莫安安看着宣图满脸惨白的样子,有些不忍。
宣图脚步越来越慢,汗水越来越多,走路都有些打晃。
脚重若千钧,每步踏下,在艰难提起,宣图眼前事物都在晃动,头很沉,面具下左眼的灼热越来越热,整个脑袋如置身火炉。
莫安安心道:这跟在星玉楼中霸气滔天的样子比起来,还真是一天一地。
这是哪家的病公子啊?
莫安安不忍,上前接过自己的东西,金盏千朵也是上前。
宣图咬了下舌尖,眼神凝聚了些:“说道做道,我一定帮你们把东西送到家!”
“看到了没,宣家大公子居然在给那女子提东西!”
“是啊,要说这宣家也真是厚此薄彼,生了个四肢健全的,就把这宣图赶出府了,真是可怜,看样子,都沦为给别人提东西的地步了!”
七嘴八舌的,说的好不热闹
一个大娘,嗓门儿最是大,她一脸得意之相:“你们知道个屁,我告诉你们啊,这宣图公子虽然排行老大,但是毕竟是个舞姬生的,还是个怪胎,宣家老夫人从没有承认有过这个孙子!”
几人静立。
突然,宣图身子仰天而倒。
莫安安急了,有些不知所措:“喂,喂!”
莫安安上前扶,手去挽着宣图的胳膊,试图扶起,但手一碰之下,宣图衣服底下的传来的热度,竟然有些烫手。
莫安安站起,拦住那个大嗓门大娘:“大娘,你知不知道这位公子现在住哪里啊?”
大娘上下打量了下莫安安,哼哼莫名一笑:“你是哪位姑娘,是不是看上了宣图公子,想让他做面首啊!?”
莫安安想在只想着把这个宣图送回家,她心道宣图这是发烧了,得快些降温。
听到大娘说的话,莫安安不懂,千朵却是不依了,上前凶狠狠的等着大娘:“说什么吶,说什么吶,我们姑娘黄花闺女,你嘴巴放干净点,莫乱说话,闪了舌头!”
莫安安这才明白,面首说的竟是小白脸的意思。
本以为这大娘对宣图了解甚多,问问路,不想人家把自己骂了进去,她冷哼一声:“大娘的父母定是龙凤,龙凤成祥,所以,大娘,你一定是一坨翔吧!”
前面的话若是夸奖,但是那‘一坨’的形容,却是周围的人‘哄’的一下笑开了,大娘哑然,不知作何回答,面色灿灿。
莫安安不理:“谁若带路去宣图公子的家,赏一锭碎银!”
有钱果然好办事,一个男子上前领了碎银带路。
一处偏僻的小巷子内。
破旧腐朽的大门,男子推门而入,那门掉下许多木屑,家徒四壁是什么,就是这样的。
金盏拿起本子写了句:“安安姐,这个独眼哥哥好可怜。”
莫安安一叹,点头不语。
一张硬板床,上面只是扑了些稻草垫底,稻草之上扑了些破棉絮,有些潮湿,屋内倒是没什么异味,只是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那领路的小哥帮忙把宣图放在木床之上,便走了。
莫安安看着那一身青衣,却是上等的锦料,摸在手里质感很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