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的暑假,经历了魁地奇世界杯的那个惊魂夜后,哈利被邓布利多校长直接派送回了佩妮姨妈家,理由是“那里他会得到最好的保护”。哈利虽然并不认同这一点,但是他也明白现的状况之下他没有别的选择。好暑假没几天就要结束了,哈利也就继续回到姨妈家做他的透明。
可是最近,哈利总能感觉到一种被窥探的感觉,每当他拔草的时候,或是出门倒垃圾的时候,就会感觉到似乎某个角落里,有偷偷地看着他。
现了这件事情的当天,哈利就跟布雷斯说了,布雷斯只是一边严肃地告诫哈利要随时带着门钥匙,一边做好了随时扎比尼家见到哈利的准备——经过扎比尼夫的同意,布雷斯终于将一个落点自家附近的门钥匙交给了哈利,而哈利也更加感激着一份信任。
终于某个黄昏,哈利被一个消瘦的黑男拦了一个巷子里,那时哈利正像往常一般去倒垃圾,一条毛色有些斑驳的大黑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他的身边,一个转身的功夫,黑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个穿着黑色巫师袍的男。
“小天狼星布莱克”哈利向后退了半步,某个夜里最深的记忆被翻了出来,他一手捂住自己的伤疤——自从小天狼星出现就开始疼痛的伤疤,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布雷斯给他的门钥匙。
“哈利,哈利”西里斯完全没有现哈利的动作,他只是先被“哈利认得他”这件事一喜,接着又被哈利对他显而易见的防备而感到失落。
“来找做什么?”哈利防备地退了一步,联系这几天他感觉到的,暗中跟着自己的是应该就是西里斯了。
“哈利,是来告诉事情的真相的,当年背叛父母的不是,最后一刻说服了詹姆将保密换成了彼得,因为那时候大家几乎都知道会成为他们的保密,以为只要偷偷地换了就能保证詹姆和莉莉的安全”因为恐惧于哈利的不相信,西里斯的语极快,不过随着事情的叙述而哈利原地没有大喊大叫或是转身离开给了他更大的勇气,西里斯开始尝试放慢语,叙述当年的真相。
“那时候几乎所有的食死徒都找,也一度认为自己的计划是成功了的,知道那天,”他痛苦地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知道消息的一瞬间就知道是彼得出卖了们,没有保密的泄密,即便是那个把鼻子凑们的窗子上都找不到们的,原谅,哈利,原谅没有第一时间将安顿好,去找那个叛徒复仇!那时候以为自己是成功了的,那个叛徒用他自己的魔杖炸了整条街,之后嚷嚷得所有都知道是背叛了詹姆。”
说到这儿,西里斯换了口气,从自己的破袍子里抓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上面赫然印着罗恩一家,“直到看见了这个,才知道当年他根本就没有死,这只耗子就是他的阿尼玛格斯,看见它的右前爪了么,上面缺了一个大拇指,哈利,当年们找到最大的一块属于彼得的地方就是右手的大拇指。”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哈利,”他的手抬起有迟疑地落下,“能相信吗?从未背叛跟詹姆的友情。”
好一会儿,哈利没有说话,西里斯只觉得自己的后背慢慢地都是汗。
“感激您的信任,”哈利突然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代父亲表达对您的感谢。”
西里斯僵住了,之后他的脸涨得通红,“哈利!”他低吼。
哈利倒不是很意,“当然相信您的清白,事实上,对当年的事情也有一些了解,相信您是不会背叛的父亲的。”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西里斯仿佛放下了什么包袱一样,刚刚因为哈利的贵族礼仪所带来的不舒服的感觉也放了下来,“谢谢,谢谢。”他的声音接近低喃,之后又想想起什么了似的提高了,“也许还不知道,是的教父。”说完,他有些忐忑地看着哈利,后者因为刚刚的消息低下了头。
“您能回答几个问题吗?”哈利没有抬头,声音显不出什么波动来。
西里斯显然没有想到哈利现的反应,“当然,是的教父。”他重复。
“既然您是清白的,为什么您不法庭上据理力争?既然您是清白的,这么多年您为什么不申诉?既然您是的教父,您为什么但凡没有一点为考虑过?”说道后来,哈利的情绪激动起来,“您难道不知道承认您的罪行会使您不能承担赡养的责任?您难道没有一点点作为的教父想过可能会面对的生活?”哈利想起小时候对别父母的羡慕,想起自己知道孤儿院那顿时间里面的恐慌,他看着眼前据说是自己教父的男,这个世界上最让难过的不是得不到,而是明明属于自己却擦身而过的遗憾。
西
里斯几次张口,但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能说什么,得知詹姆一家被出卖了他想的第一件事是去复仇,庭审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了复仇的快感,里面的十几年更是不断地向自己的好友忏悔,哈利似乎永远是最后的那一个。
“哈利,很抱歉”要是有熟悉当年劫道四组的一定会很惊讶,号称最拧、最胆大包天的西里斯竟然道歉了,“将来一定”他艰难地打算做出承诺,虽然对于他而言做出承诺真的很难。
“抱歉,想不再需要了。”哈利抬起头,眼睛周围是因为哭泣而染上的红晕,“您看,已经长大了,足够能照顾好自己了,已经不需要了。”是的,如果哈利现还是那个惶惶然生活德思礼家的小男孩,他会感激;如果他是一个以热情勇敢著称的格兰芬多,他也会原谅;可是,现的哈利是一只再务实不过的小獾,他有好朋友,也有来自长辈的关心,将来他还会继承波特家,他已经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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