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了半天,也没有看见那所谓的贪官,凌麒开始烦躁。
忽然他用手敲了自己脑袋一下,他怎么忘了,这贪官挨过五十大板,这才过去了几天,想来没有那么快好转,他肯定不会轻易走动。
无法,凌麒只好还是依照之前的计划,翻墙进去。
幸好这宅院既不是皇宫,也不是贾府,没有那么多人,别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寻常的侍女小厮也没有多少,只要用心躲藏,还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凌麒根据之前观察的布局,找到推测出的主院,便藏在阴暗角落。
此处门窗大开,他之前在树上,由于角度问题,没有看清里面有什么,现在却瞧得一清二楚。
大白天的,那趴在锦床上睡觉的男人,屁股上还有丝丝血迹,还能是谁。
凌麒毫不犹豫,搭箭上弓,瞄准那贪官的脖子,使出浑身力气,将弓拉至满月,随即松手。
“咻!”
但听破空声响起,那箭已射穿那贪官的脖子,牢牢钉在床上。
那贪官还没来得及发出呻吟,只是浑身抽搐了一下,鲜血很快染满了床单。
凌麒一经得手,不敢久留,立马朝事先计划好的道路跑去。
凌麒在观察这宅院的结构后,就发现了一个小偏门,凌麒跑过去的时候,发现那小偏门竟是用木块阀门的,立即大喜,这种偏门是用于下人出入活动用的,想来这时候还没有多少防盗措施,而门锁只是用来防范外人,从里面可以轻易打开。
凌麒心跳如鼓,他立刻搬开木扣,推开门,逃之夭夭。
凌麒不知道,他之所以能逃跑的那么顺利,还得感谢这里的小厮,因为一时口腹之欲,把原本负责看守这里的大黄狗宰了吃了,他自己现在又跑到别的小厮那吹牛打屁去了。
等那府里人后知后觉发现自家大人死了后,凌麒已经回到了张冰雪家。
凌麒喘着气,张冰雪见此立马给她倒了一碗水,凌麒一口喝了个干净。
歇了一会后,凌麒对张冰雪道:“冰雪,我们走吧。”
“好。”张冰雪没有多问,乖巧应声,事实上凌麒能够回来找她,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两人收拾了东西,便起身离开。
凌麒现在又找了个帽子戴上了,是张冰雪的父亲的。
不过不是之前在系统兑换的那种布巾制作的帕头,而是一顶草帽,草帽在古代北方还是很流行的(南方就是斗笠,形状差不多,只是一个圆顶一个尖顶,而且材质不同一草一竹),不只是农民使用,毕竟既能遮阳又能遮雨,对于外出活动还是很方便的,是很实用的工具,张冰雪的父亲作为商贾,不只是守铺子,还得出外谈生意,虽然不常用,还是备有这种帽子。
张冰雪见凌麒戴了草帽,便也找到了一个草帽,戴在自己小脑袋头上。
两人走了三四天,见前方不远处有个小树林,凌麒心中一喜,正好可以进去乘凉,顺便找找有没有什么果子之类的吃的。
凌麒这样想着,脚步也欢快了些,然而跟在他旁边的张冰雪却忽然顿住脚步。
“怎么了?”凌麒不由回头问道。
张冰雪咬着吓唇,浑身绷紧,眼睛死死盯着一个方向,露出浓浓地恐惧:“你看那儿!”
凌麒顺着张冰雪的目光看去,只见空中密密麻麻的一大团小黑点,向这边迅速移来。
“那是什么?”凌麒怀疑自己眼花,不由揉了揉眼睛,随即头皮一炸,“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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