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轻装简行,随即开始下山。
风谨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正准备问些什么,木心道人告诉他,有什么问题路上再问,狮山大学那里形势非常紧张,一刻都不能耽误。
风笑天和书生本来就没带什么行李,两人说走便走,木心道人之前就已经收拾了一个包裹背在身上,风谨也没有什么东西,用一块黑布将幽篁剑包裹了一下背在后面,乍一看还是有些突兀,不过大家也没有在意那么多,几个人匆忙就下了山。
木心道人嘱咐其他徒弟乖乖待在山上不可私自下山,平日里需要随时监控山上的阵法,万一有什么动静,不可独自应敌,可以躲在安全的地方或者从秘道逃下山去。
这些事情都是木心道人暗中亲口告诫诸位弟子,这些徒弟大多都是木心道人在人界游历时收养的弃婴,年龄比风谨都要小一些,七八个人都非常听话,表示谨遵师父教诲,一定会守好这个家。木心道人非常满意,此次下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些徒弟近些年修为正在突破期,必须尽快回来帮助这些徒弟渡过瓶颈才行。
一时无话,木心道人带着风笑天等人沿着一条下山的路线直奔山下小镇。风谨记不清楚这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跟随师父下山,以往的记忆已经变得非常模糊,对于下山的路线几乎没有多少印象,这回师父所走的路线一点危险都没有,风谨暗自将路线牢牢记在心里,以后若是再偷偷溜下山就方便多了。
想到这里,风谨心里顿时舒坦极了,说不定还能带上几个师弟一起下山闯荡。这时风谨注意到师父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心想自己的这点小心思不会被师父发现了吧?
风谨懦懦地看了师父一眼,木心道人昂首挺胸背着手从他面前走了过去,风谨心里顿时紧张了不少,刚才的念头才刚起来,又被强行压下去了。
这时书生也耐不住寂寞,非要找点话题聊聊,一聊就扯到了木心道人的情史上了,说狮山大学那里还有木心道人的老相好在等着他,木心道人听完顿时老脸一红,正想跟书生算账,没想到风笑天在其中又添了一把油,说了一些木心道人不可告人的秘事,众人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风谨问道:“师父,那个叫梅姨的真的等了你几十年吗?”
木心道人支支吾吾道:“别……别听这两个老不正经的瞎说,当年梅姨只是找我聊了聊天而已,他们听风就是雨,一直在背后恶语中伤,尤其是书生这老家伙,嘴巴更是恶毒,黑的都能让他说成白的,说他舌灿莲花都不为过!”
书生听了哈哈大笑道:“你还别不承认,我们都是亲眼所见,当时那么多人,为什么梅姨偏偏只找你?而且还只在晚上找,如果说这其中没有什么故事,打死我也不信!”
“这些可是你亲眼所见?”木心道人红着脖子问道。
书生顿时有些怂了,道:“我没有亲眼见到,自然有人看到了,我也是听他说的。”
“你说到底是谁在背后嚼舌根?”众人都听得出来木心道人心头火起,已经到了要爆发的边缘,风笑天赶紧打圆场道:“甭管谁说的了,反正梅姨一直守在狮山大学那里,为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回去看看她,没想到你这些年来一直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惜人家一个大美人荒废了几十年光阴,你却不管不问,我们作为朋友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一番话说出口,木心道人也没了脾气,问道:“梅姨现在可好?”
书生接嘴说道:“她么?好的很,就是害了相思病,看起来不怎么高兴而已。”
木心道人听完没有接着说下去,独自走到一边,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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