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带刺的话,对天白已经不起作用了,天白的嘴角动了动,也不吭声。
“美丽,哥我哪里有时间啊?”欧阳天明笑道,他又走过来,拍了拍天白的肩膀,“天白是我的兄弟,美丽,你以后还是要多听他的话,知道吗?”
“啊?”这下,轮到美丽吃惊了,“你叫他兄弟?”
“是啊,他叫天白,我叫天明,我们不是兄弟是什么?”欧阳天明坏坏地一笑,随后,转过脸,对着天白眨了眨眼。
接着,他又趴在天白的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哥们,我妹妹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可不好教的,你以后,一定要有足够的心理承受力啊。”
天白听到这话,心头一暖。
欧阳天明竟然叫自己,叫一个刚见一次面的人“兄弟”、“哥们”,天白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小时候,天白因为家里穷,穿得也很简朴,没少被那些有钱的同学欺负。
每次,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天白,都要偷偷跑到学校院子里的树下大哭一场。
除了李阿贵和大学时代的几个舍友,他几乎就没什么朋友,至于“兄弟”,就更少了。
欧阳天明说这话的时候,从他眼里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是认真的。
可是,自己现在又算是什么呢?
我是欧阳天明的兄弟?还是他未来的女朋友?
晚宴开始了。
“齐老师,今天你能来我们家,我非常高兴。”一家之主的欧阳胜站起身来,举起酒杯,说道,“来,大家举起酒杯,欢迎齐老师,以及我的好朋友王哥的到来。”
所有人都站起来,举杯喝了了这杯酒。
天白看了一下这圆桌之上的几个人。
除了欧阳胜、欧阳兄妹、自己和王哥,还有就是欧阳胜的妻子,以及她身边的一个男人。
欧阳胜的妻子,也就是欧阳天明的母亲,看上去相当年轻,这让天白有点吃惊。
这个女人长得不错,保养得相当好,看上去,也只有四十出头的年纪。
可是,欧阳天明今年已经28岁了,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年轻的妈呢?要是年纪小许多的欧阳美丽,有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妈妈,或许还说得过去。
另外,这女人的长相,似乎也和欧阳天明不太相像,却和欧阳美丽长得有点像。
天白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刚进到欧阳府,在大厅里看到的那几幅同一个女人的画像。
他曾经以为:那几幅油画里的女人,就是欧阳夫人。
可是,现在这么一看,这位欧阳夫人虽然长得也很漂亮,但她的长相、气质,却与油画里的女人没有半点相似。
油画里的女人,究竟是谁呢?欧阳胜为什么要将她的画像,挂在大厅里呢?
还有,为什么自己一看到那油画里的女人,就觉得如此熟悉呢?
正在天白左思右想的时候,欧阳胜转过头,笑着问他:“齐先生,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没什么。”
“对了,齐老师,我刚好有个法律问题,想咨询你一下,可以吗?”
“可以啊,完全可以。”回答法律问题,这是天白的老本行。
“是这样的,现在有个朋友打算与我共同投资,建立一个联合体。不过呢,他想让我为他们企业提供一个担保??????”欧阳胜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样做的话,风险太大了。”听完欧阳胜的问题,天白道,“而且,我觉得如果他们那样做的话,是违法的。”
欧阳胜点点头,“是啊,你说的,也正是我所顾虑的。不过,我这朋友来找我,我又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毕竟都是多年的朋友了。哎,做人难啊!”
究竟是什么样的朋友,能让这么有钱的欧阳老爷子也头疼不已呢?
饭后没多久,天白就见到了欧阳老爷子提到的那个朋友,确切地说,是那个朋友的儿子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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