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人的法律意识不够强烈,还有人抱着吃亏是福的心态,看到这么多人围上来,林二婶也不敢较真了,马上劝郝蕾放弃。,
为了二只鸡,要是让郝蕾受伤,就是能报仇也不值当。
被几个人围着,换作普通女孩子,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可是郝蕾却一脸不屑地说:“怎么,说不通道理,想耍无赖是不是?”
胖保安队长叫黄大柱,他看了看有点害怕的林二婶,又看看一旁漂亮的郝蕾,把心一横,大声地说:“这个月车站发生多起偷窃案,我觉得这二个人有很大的嫌疑,兄弟们,把她们带回值班室协助调查。”
从二个人的行为举止来看,这二个女的应该认识,不过老的那个明显是刚进城的乡下妇女,有这样的亲戚,估计那衣着光鲜的女子也没什么能量,在候车大厅里对付她们有些碍眼,只要把她们抓到值班室,想怎么对付还不是轻而易举?
“谁敢动?”郝蕾看到他们想耍流氓,俏脸一寒,马上大声说:“强抢东西,诬陷别人,还想抓人,你们还真是无法无天了不成?”
“我敢动”黄大柱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刚才说请,没说抓,来,走吧。”
一边说,一边捉住林二婶手,恶狠狠地说:“少费话,走。”
柿子捡软的捏,黄大柱决定先拿林二婶下手,从而震慑郝蕾。
华夏讲求男女授授不亲,虽说做儿女都那么大了,可是被一个陌生男子拉住手,林二婶还是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惊慌地说:“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黄三柱五大三粗,体重过150斤,而林二婶只是一个体重刚刚八十出头的中年妇女,哪里是黄大柱的对手,憋得脸都红了,可是那手还是抽不回来。
林二婶急得快要哭了,在大众场合被人捉手,相当于被人当众非礼,对作风保守的农村妇女来说,这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
就在林二婶最无助时,一旁的郝蕾突然动了,只见她突然飞起一脚,“澎”的一声闷响正好踢中黄大柱的裆部。
动作干净利索,踢得又快又准,猝不及防的黄大柱突然全身一颤,双眼暴瞪,眼里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然后“啊”一声惨叫,松开抓住林二婶的手,双手捂住档,倒在地上直哼哼,那张满是麻子的老脸快要憋出血来。
“阿姨,你没事吧?”郝蕾放倒胖保安队长,马上把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林二婶拉在身后护着。
“没没事。”林二婶还有点惊魂未定。
显然被郝蕾刚才的举动惊着了,没想到这么斯文可爱的郝蕾,还有这么坚强的一面。
“黄哥,你没事吧。”
“队长,你怎么啦?”
“这个女的下脚真黑,大伙小心点。”
一众保安看到郝蕾下脚这么狠,心里对抱着裆部满地打滚的黄大柱抱以同情,而对下黑脚的郝蕾也提防起来,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黄大柱。
大伙都看得清楚,那一脚又狠又准,那一声闷响,也不知蛋蛋有不有碎。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黄大柱只觉得下体痛得厉害,咬牙切齿地说:“这两个人是一伙的,还敢打人,把她们抓到值班案审问。”
不管了,此刻黄大柱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无论怎么样,一定要报仇。
什么事等报完仇再说。
那些保安听到队长下令,一个个抽出警棍,狞笑着围上来,其中一个满嘴大黄牙的瘦子还拿出一根电棍,一按钮那电棍就啪滋啪滋放着电火花,阴笑地说:“两位,最好乖乖合作,要不然被电一下,那滋味可不好受。”
郝蕾看到这些保安围上来,特别是看到那根电棍,脸色有点发白地说:“你们站长呢,叫他出来见我。”
想打电话求救,可是电话有些大,提着重,就留在车上,现在想打电也打不了。
“嘿嘿,等你到了值班室,想见谁都行。”一个有一双大板门的保安冷笑地说。
“打人啊,有人打人啊,站长呢,我要见站长。”郝蕾大声叫道。
满嘴大黄牙的瘦子是黄大柱的心腹,看到大哥被踹倒,早就不满了,听到郝蕾大声叫,眼中凶光一闪,按上电钮,一棍向郝蕾的肩膀敲去,嘴里恶狠狠地说:“让你叫。”
郝蕾那动作很利落,有可能练过武,至少也有舞蹈功底,下脚那么狠,自然是重点照顾对象,把人打伤有点碍眼,也不是很舍得,把她弄晕最合适不过。
到时抬进值班室,趁她还没醒,也好趁机揩点油。
至于那个乡下的农妇,没人把他看在眼里。
那么多保安就围住,空间有些狭窄,眼看那电棍快要落在自己身上,郝蕾吓得花容失色,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赵风那家伙跑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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