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品,赵风嗤之以鼻。
要是有人品,就不会提出这种极之过份的问题。
要是九邦只是一家代加工厂,没关系,只要有工具有人,换一个名字或法人可以继续打开门做生意,但是现在九邦已经很少做代加工,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围绕着品牌努力,九邦能有今天的成绩,绝不容易。
好像自带招黑体,从成长到现在,一直遭受打压,要不是赵风内心足够强大,早就关门做一个太平富翁去了。
让自己坐一下主席台、再叫一声老弟什么的,三言二语就想把自己把品牌借给他套钱,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朱明也开口道:“赵老弟,我知你的顾忌什么,你可以一百个放心,货没问题,香港名设计师的作品,一流的代工,件件都经受得起考验,绝不会坠了九邦的名气,我们都是朋友,还能害你不成,也就是借个名卖得快一点,当然,这名不能白用,这样吧,除成成本,我在纯利润那里分你三成,要是有什么损害或纠纷,一应包在我身上。”
“应一声就分三成利润,朱公子仗义。”
“很多事都是这样,你帮我,我帮你,朋友多了,路就广了。”
“那些老外懂什么,隔着一个大洋,还能闹到这里来不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明里暗里都是让赵风答应。
赵风表面没有什么表情,内心却对朱明的话不屑一顾。
听他的话,好像假货比真货还要好的样子,以为自己是谁,真有那么好,还用借九邦的名义去做贴牌?把自己当成张大千不成。
张大千可是一个牛人,在绘画、书法、篆刻、诗词都有很高的造诣,他喜欢临摹别人的书画,却能以假乱真,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当时他临摹是为了多卖钱,没想到了后来,假的比真的更值钱,可以说牛逼得一塌糊涂。
在收藏界流传不少这样的段子,某人以高价买了名人字画,拿去找专家帮忙鉴定,没想到专家说了一大篇,说如果是真的,价值多少万,可惜是假的,就当宝主悔得捶胸顿足时,专家悠悠地说不用急,这虽然是假的,但从笔迹、用墨和习惯来说,可以确认是张大千先生的真迹,这是他临摹的作品,所以假的比真迹更值钱云云,让宝主从地上坠下深渊,又从深渊飞上云端。
朱明说得好听,像口头信用这些,一个国家说不认就不认,更别说个人,要是有必要,他能马上忘得得一干二净,至说他说除了成本,把利润分给自己三成,谁知他的成本是多少?
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话,实则没一句有营养的。
其它人帮腔的,那是不关他们的事,自然是乐得看热闹顺便慷他人之慨。
赵风看到在场的人都盯着自己,笑了笑,大声地说:“朱公子开口了,这个面子是要给的。”
莎莎眼里闪过一丝光彩,朱明的唇边,也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就当朱明想客气几句时,赵风话头一转,有些为难地说:“我个人,对朱公子是深信不疑,借个名字用一下而己,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九邦虽说是我是法人,其实我只是其中一个股东,一个人作不了主,这种事,我还要和其它合伙人商量一下,我相信没什么问题,朱公子放心,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
朱明能给自己画大饼,这招赵风也会。
慢慢等的,十年八年估计有结果。
“赵老弟还真是有心。”朱明面色一滞,接着有些阴声怪声地说。
赵风佯装没注意他的声调,有些憨厚地说:“哪里,哪里,都是兄弟嘛,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自己变坏了呢,赵风心里暗暗说道,换着以前的性子,自己会拂袖而去,可是现在自己会委以虚蛇,起码脸面没显得那么难看。
婉拒朱明后,场面显得冷清了很多,赵风也不想多待,客套了一会,然后找个理由遁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说那么多也没用。
这是一个根本没得谈的条件。
赵风走后,在场的其它人感到气氛有点压抑,慢慢也先后找借口离开,整个包厢,只剩朱明和莎莎两个人。
“明哥,怎么办,那姓赵的明显不肯答应,田中小姐还真是猜对了,这个人不好对付。”莎莎有些不甘心地说。
朱明并没有莎莎想像中那么愤怒,只是淡淡地说:“当然,要是好对付,早就让人给吞并了,哪里还有现在的规模,你别看田中佳美那么好心,不过是借刀杀人罢了。”
“她在利用我们,我们甘心让她利用?”莎莎有些不解地说。
“成为刀,不一定是贬义,起码有震慑力和杀伤力,不用杀人,九邦是一块大肥肉,咬上一口也是很不错,什么样的吃相不重要,吃不着才是难受”朱明冷笑地说:“田中佳美这个女人,也没有白使唤咱们,起码我们拿到金至尊的供货合同,要是上市,也会定向给我们内部认购。”
莎莎双手抱住朱明的脖子,柔声地说:“明哥,那我们怎么办?”
“挑羊要挑肥的来宰,打蛇要看准七寸再打,不急,会有机会的。”朱明一手伸入莎莎的怀里,用力的揉捏着,一声冷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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