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赵风的脸色都有尴尬,把酒夹在两腿间,要开香槟要不停地前后晃后,这动作像在做“活塞运动”,这不,还没动几下,台下已经笑倒一大片,而郝蕾一边脸红,一边不好意思地掩嘴笑。
这动作,简直有点不忍直视。
还没算完,胖子大声喊话:“大家看准了,这支是皇家礼炮,好东西,想喝的,我们一起帮新郎哥加油好不好?”
“好!”
“加油!”
“加油!”
在胖子的带动下,现场的男女老少都笑嘻嘻地叫着,赵风也不好拂这么多宾客的兴,只能硬着头皮来摇。
胖子很快又有妖蛾子,拿起话筒说:“看来新郎哥一个人有点难完成啊,我们有请新娘,新郎新娘一条心,肯定能让这么多亲戚朋友们喝到酒,来,我们请新娘帮忙。”
郝蕾在一阵掌声和欢呼声中,被胖子拉到赵风的对面,扶着赵风的双肩,而赵风则是不停地摇动身子,通过晃动让香槟里的酒来回晃动,当香槟里的气体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巨大的气压会把瓶口的塞子弹开,看F1比赛通常有这样的环节,最后获得名次的人就会在领奖台上互喷香槟庆祝。
虽说有些恨胖子,可是现场的气氛太热烈,就是老妈和妹妹都一边笑一边跟着胖子在起哄,只能抱着恶心自己、娱乐大众的想法,卖力地摇起来。
“扑”的一声,香槟的橡皮塞弹飞,香槟打开,赵风算是完成任务,而下面的人笑得更大声了。
胖子拿过香槟,替两人倒了小半杯后,又让服务员拿下去分着倒,完了还不忘调侃道:“有美女就是不一样,前面新郎哥没什么精神,摇得也不给力,新娘来了,马上变得龙精虎猛,那屁股像装了小马达一样。”
现在又是一阵高分贝的笑声。
在场的,都是赵家的亲戚朋友,也有赵风和郝蕾手下的员工,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文化水平不高的平民百姓,高雅的东西他们不会看,也不喜欢看,但看到胖子调戏一对新人,又是新鲜又是好笑,纷纷称赞:
“老胡家的孩子,这嘴巴嗒巴嗒的,像挺小机关枪。”
“实在是太逗了,没想到结个婚还能玩成这样。”
“海哥太厉害了,要是他做婚礼司仪,肯定大火。”
“我快结婚了,到时请海哥做婚礼司仪。”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称赞的,下台时更给予全场最热烈的掌声。
“婶,怎么样,我这司仪做得合格吧?”胖子经过林二婶时,还特地开口问道。
林二婶也不说什么,只是一边笑一随手给胖子一个大红包,很明显是满意胖子的表现,以至跟在胖子后面的赵风也不好再找胖子出气。
在官田村的风俗就是这样,让客人玩得开心、吃得高兴,说明主人家有诚心、有办法,胖子做司仪时的表现,可以给个满分,林二婶自然十分高兴。
仪式完了,然后就是上菜吃饭,看看时间也就是下午四点多,幸好地方是自己的,不用担心时间不够,也不用各种迁就,该干嘛就干嘛。
其实时间也刚刚好,吃完饭大约六点左右,接乡亲父老到自己的房子参观一下,免得到时有人说吃喜宴连门都不能进,折腾一二个小时,安排他们住宾馆,辛苦一天的赵风和郝蕾也可以早点上床睡觉。
吃完婚宴,招待完客人,安排好住宿问题,赵风洗刷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听着浴室流水的哗哗声。
新式设计就是好,套房设计,大卧室配有厕卫、衣帽间和一间简单的书房,不像以前的一家人住,还得排着队洗澡。
躺在床上,看着磨砂玻璃里那具若隐若现的胴体,赵风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体内有某种冲动,前面有过不少互动,但是一直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就等在这花烛夜,现在时机终于到了。
电视都看不下去了,就等着美人出浴。
终于,哗哗的水声停下,然后隐约看到郝蕾在穿着什么,赵风都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了。
“咣当”的一声,郝蕾里面出来,俏丽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一边走一边解开防水头套,当一头漂亮柔顺的秀发如瀑布披在肩上时,赵风的眼睛马上亮了。
如水般温柔,似仙子般娇美,特别是散开头发的那一抹惊艳,让人心神荡漾。
赵风对郝蕾说:“ce n,baby!”
郝蕾白了赵风一眼,有些奇怪地说:“说话古古怪怪的,你想干嘛?”
“想!”赵风笑嘻嘻地说完,然后向后往床一躺,四脚朝天,有些煸情地说:“来吧,女侠,来狠狠的侮辱我吧,不用怜玉惜香,我今晚就是你的了。”
两人谈了几年恋爱,也没那么多拘束,赵风特地学唐伯虎点秋香里的桥段搞笑,先活跃一下气氛。
“你刚才不是说一辈子也没这么累过,累得一个指头也不想动吗?”郝蕾有些不解地说。
“嘿嘿,这个看时间、地点、人物和情节的,像今晚这种情况,就是老虎来,我也能打死几只。”说话间,赵风还一握拳,露出手臂的“小老鼠”。
郝蕾的眼珠转了转,款款走过来,双手抱着赵风的脖子,重重地亲了一下赵风的面颊,就当赵风以为郝蕾要动情时,她却一下子跳开,摇摇头说:“不好,你是我的好老公,我可不舍得你去打老虎,危险。”
“不打真老虎,那我就欺负你这头母老虎。”赵风一个锂鱼打挺站起来,就准备去抱郝蕾。
没想到郝蕾一句话,犹如晴天劈厉,一下子让赵风的心都沉到海底,郝蕾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那个,母老虎的亲戚来了,这二天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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