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却拍了拍裴财的肩膀:“兄弟,你来露一手。”
“好的大哥,瞧好了。”裴财毫不谦虚,握着拳头,扑上去就噼里啪啦一阵擂打,就如擂鼓一般,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全无章法。
年轻人被逼得节节退后,到了门口,突然来了一个反攻,一拳将裴财打退了。然后收拳丢下一句。“今日不奉陪。”便大跨步迈出了馆门。
“哎,小子,莫走呀。”裴财正要追上去。李枫叫住了他。
这一场踢馆闹剧就这么收场了,人们以为李正太的拳馆要丢面子了,没想到出现的几个人扳回了局面。
等到人都散去了,李正太也休息一会了,恢复了体力,便走上前来,拱拱手:“少侠,多谢出手相助。”说着鞠了一躬。
“哎,李馆长,千万别这样,你可是老拳师,不可以给咱们小辈行这礼。”李枫伸手扶着李正太。
李正太就更是对李枫佩服了,如今年轻人打拳的不少,能够学有所成的不多,学有所成,并还这样懂礼貌,有素养的,便如凤毛麟角一般。李枫在李正太眼中,便是凤毛与麟角。
“少侠,如若不嫌弃,请到屋里说话。”李正太让弟子闭馆,然后邀请李枫三人到了内堂。
到了内堂坐下,弟子端了茶水上来。
喝过茶水后,李正太询问道:“少侠贵姓,今日不知该如何感谢?”
李枫笑了笑说:“李馆长,我叫李枫,不知你有印象吗?”
李正太乍一听这名字,愣了愣,然后嚯地站起来,走到李枫身前,仔细打量,嘴里发出“哎呀哎呀”的低低惊呼。
这让坐在下面位置上的刘玫和裴财都觉着奇怪,李正太怎了,发病了?
“少爷,你都长这么大了。”李正太高兴的哈哈一笑,然后屈膝半蹲在李枫跟前。
这就更让刘玫和裴财惊奇了,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李枫起身,扶起李正太说:“李管家。”
一老一少,就如亲人相见一般。
“哎哎,表哥,你们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是少爷,他怎么成了李管家?”刘玫特好奇。在刘玫看来,李枫是从山沟里出来的青年,就算当年去他家玩,也没发现他们家是多么富贵,很普通的乡村人家,只是房子庭院比其他农家大一点而已。
“李管家,你坐下,我来介绍。这位是我表妹刘玫,那位是裴财兄弟。都是我信得过的人。”李枫简单介绍。
李正太朝二人抱拳说道:“你们一个是少爷的表妹,一个是少爷的兄弟,我也放心了。”
“哎,表哥,李馆长,你们都说说,到底咋回事?”刘玫迫切想知道原因。那面的裴财也一样。
李枫是有一段小时候的往事,但基本上记不太清了,所以他就看向了李正太。李正太会意过来,便讲述着。
当年的李正太原是李家村的一个牛夫,幸得李枫家接济,李枫爷爷在世的时候,便招李正太来家里当管家。在李枫的记忆中,爷爷对李正太极好,两人犹如忘年交。在一年寒冬的晚上,李正太与李枫的爷爷在屋里喝酒,喝到尽兴之时,李枫的爷爷交给李正太一块铜佩,李正太给他爷爷磕了一个头,然后拉开屋门离去。自那后,李正太再没出现。李枫那晚出来撒尿,站在门口看见了。李枫问过爷爷,李管家到哪去了,爷爷告诉他,派李管家到远方去替李家村办事。……
“哦,原来这样啊。”刘玫听后,笑了出来,“这么有缘,这是天叫你们遇上了呀。”
李正太说到:“当年我离开李家村,就到了这座城市,一开始帮人搬货讨生活。后来遇到了一位拳市,看我资质还不错,便收我为徒,将武当拳传授给了我。后来这里改建为拳馆街,我就在这里开了拳馆。我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少爷。”
李枫却是心有所疑,碍于刘玫、裴财在场,他没直接问李正太。
“对啦,表哥,你怎么认出了李管家?”刘玫又问。
李枫说:“刚才李管家与那年轻人比试的时候,我看到了李管家腰上佩戴的铜牌,让我想起了往事。因为当年李管家不叫这个名字,我也把不准,于是就出手了。再说,那个年轻人戾气很重,并非我华夏人士,就算李管家与我没关联,我帮一下同根同种的人,也是没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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