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程咬金,尉迟恭,李绩只是隔着酒坛闻了闻,就知道这是一种浓烈,香醇的酒,一杯酒还没有倒满,程咬金就忍不住跐溜下肚,只见老程憋着气许久之后,仍旧大声喊道:“好酒。”尉迟恭也是粗人一个,端起大碗一口饮下,差点呛死,房玄龄,杜如晦两人彼此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将酒饮下。
老一辈的忍不住寂寞,热热闹闹的玩着猜拳,小一辈的当然是不服的,于是杜荷重新对着众人解释了游戏规则,老虎吃鸡,鸡吃虫,虫吃杠子,杠子打老虎,解释之后,小一辈的热火朝天的就开始了拼酒,老一辈的一看,这群小子竟然比他们的声音还大,肯定不服啊。
于是唤过倒霉的程处墨去教老家伙们,教完之后,老程一脚将程处墨踢到地上说道:“臭小子,这样简单,不用你教了,滚吧。”只见程处墨嘿嘿一笑便继续加入了战团。
酒过三巡,场内就彻底的冷静了下来,程咬金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此时已经躺在椅子上,打了个膈,老程依旧用那震天动地的声音喊道:“贤侄呀,你过来,老夫有话对你说。”
杜荷望了望小一辈的几个,房遗爱已经躺地上了,尉迟宝林和宝庆更加不济,已经打起了呼噜,程处墨换好,不过睡姿太不雅观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还哼唧哼唧的,像头猪一样。李恪已经被人接走了,现在这边仅剩下杜荷强撑着趴在桌子上,望着不远处睡姿丑陋的程处墨嘿嘿笑着。
程咬金一看自己喊了一边,这小子竟然没有反应,于是他又喊道 :“臭小子,老夫就是给你说话,你看看,你周围还有清醒的吗?”
杜荷摇摇晃晃得坐在程咬金一米开外的地方,没等杜荷开口询问。老程就说道:“贤侄啊,你看我和你爹爹呢,同朝为官十几年了,而且当年俺老程可是在千军万马中救过你父亲的。所以……”
没等程咬金说出所以后面的话,尉迟恭就急忙说道 :“老程,你说的是屁话,当年与窦建德一战,是俺尉迟恭救了克明的,怎么成了你了。”
:“你说的才是屁话,俺说的是对战王世充的时候,俺救了克明。”程咬金嘶吼的说道。
这时闷不作声的李绩喊道:“大老黑,老程,你们都说错了,当年对战窦建德的时候,秦王带领三千士兵攻击窦建德十万士兵,是我在危及的情况下救得克明,而且还救了玄龄兄呢?你们两个今天,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是为了什么,别跟老夫说,你们是没有预谋的。”
老程和尉迟恭彼此哈哈一笑,程咬金继续说道:“贤侄,俺说这些话,你别在意,老夫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老夫出十万钱,你那份子老夫要占五成。”
程咬金刚一说完,尉迟恭就急了,他激动的站了起来说道:“老程啊,没想到你已经五六十岁了,脸皮还是这样的厚,你竟然偷偷打听到俺准备十万钱,要占五成的,不行,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不然定要叫你领教领教俺打王鞭的厉害。”
老程也是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个臭老黑,你莫要以为俺老程就怕了你,来,今日不把你屎打出来,俺老程随你姓。”
杜如晦,房玄龄,李绩赶紧的将两人分开,两人嘴里依旧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
李绩说道:“哎,你们老哥两真是够了,每次喝完酒不是争吵,要不就是切磋一番,都老了还挣个什么呢?”
程咬金这才有些愧疚的说:“军师啊,我们哥俩这叫感情深,你别看我们每次喝完酒都吵架,可我们感情深啊。”
尉迟恭也摇摇晃晃的说道:“对,老程你说的太对了,咱哥俩就是越吵这感情越深。”
杜荷简直是特佩服这两基友,甭管吵的多凶,第二天依旧是朋友,仍旧一起吃饭喝酒,这兄弟两人的感情也确实深厚,就差穿一条裤子出门了。
而杜荷也总算清楚了,这两个老家伙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了,如今酿酒虽说已经步入了正轨,但是杜荷并不只是将眼光长安这一块土地上,他想将酒卖到江南,还有吐番,高丽,突厥等国,像吐番,突厥等国冬季比较寒冷,而恰好这种高度数的酒可以御寒,说不定价钱会更高,对于酒价,杜荷暂时定为五两一坛,大唐一百文钱为一两,五两就是五百文前,一斤米也就是十文钱,随后杜荷有想了想,大概五两银子有点多,于是杜荷推出了两种酒,一种面对普通百姓,酒价为二两银子,典藏酒为五两银子,专门是卖给这些达官贵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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