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你真漂亮,都能赛西施灭貂蝉了,呵呵!”
“”
“若夕,你真是风姿绰约仪态万方,不压于荧屏上那些千娇百媚的女明星,嘻嘻!”
“”
赤=裸裸的夸赞,使林若夕无所适从。
“外面天气比较冷,我用车送你回去吧?”
“”
“如果你有经济上的困难,就尽管对我讲,只要能够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帮!”
“”
林若夕越来越觉得丁闻对自己的关心程度超出了雇主对佣工的那种关系的关心程度,这使她隐隐感到不安,怕丁闻对自己怀有非分之想,但是现实的窘境又迫使她不得不需要靠这份工作来维持生计,她真是进退两难,她该怎么办?
她想了想,觉得应该勇敢地向丁闻提出让他别那么过度地“关心”自己的想法。于是她委婉地说:“丁哥,你对我的关关心让我感动,但是我这个人的性格比较拘谨,别人越是对我关心,我越是感到不自在,我真的不想让你你的‘关心’成为我思想上的包袱,所以我还是希望你以后对我少‘关心’为好。”
丁闻的脸不由得微微一热,下意识地推了推金丝眼镜,然后把头低下。他头脑不蠢钝,自然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意思是告诉他不要打她的主意!他知道林若夕这是给自己台阶下,但是这种被拒绝的事情多少有些扫面子,不过他不便点破,所以只好假装糊涂说:“哎呀,小小林真是与众不同啊;我可能是关心厂里的员工习惯了,着一个孩子挺不容易的,所以就自然而然把那种关心复制到你身上了。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以后不管你就是。”
林若夕松了一口气,心说希望你知难而退,不要扰乱我的生活秩序。
被林若夕“警告”后,丁闻老实了许多,不说晚上送她回去了,也不赤=裸裸地夸赞她是天生尤=物了。
然而林若夕万万没想到的是,丁闻的老婆回来后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
这天,林若夕像往常一样早上起床,梳洗打扮一番后便带着孩子往丁闻家走去。
丁闻的老婆昨晚上十二点半乘坐汽车已经从成都回到了S市,此时的她正坐在卧室里的床沿上对着镜子精心地化淡妆。
突然,门外响起了“橐橐橐”的敲门声,正在厕所里蹲便池的丁闻忙喊老婆去开门,说应该是家里的保姆到了,他老婆一听,高兴地忙放下镜子从卧室里走了出去。
刚把门一打开,丁闻的老婆见门外站着一位长相十分漂亮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的年轻妇女,她不禁大为惊讶,这个女人会是家里请的保姆吗?——由于车旅劳顿,昨晚上她一回来便倒下床睡觉了,自然没有问丁闻关于家里请的这位保姆的任何情况,所以自然不知道保姆的年龄和长相了——她不敢肯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家里请的保姆,万一是这栋楼哪家的亲戚或者朋友串门走错了门牌号呢?于是便谨慎地问:“你是我们家请的保姆吗?”
林若夕礼貌地回答:“不错,我就是你们家请的保姆。”
“那进来吧。”丁闻的老婆不冷不热地道。
丁闻的老婆个子矮小身材臃肿,她见林若夕的身材比自己苗条长相比自己甜美就不禁嫉妒起来了,暗自责怪老公聘这么漂亮的保姆干什么呀,岂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
此时,丁闻从厕所里拴着皮带走了出来,他一若夕就满脸堆欢,说:“你来了。”
林若夕笑着说:“丁哥早上好。”
丁闻指着刚才给林若夕开门的这位女人介绍道:“这位是我老婆,叫黄芬芳。”
林若夕朝黄芬芳嫣然一笑说:“黄姐好。”
黄芬芳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夫对保姆讨好的笑就讨厌。
去上班的路上,丁闻对黄芬芳兴致勃勃地说他请的这位保姆对豆豆的照顾是如何的好,烹饪的菜是如何的可口,赞美之词溢于言表。
本来黄芬芳对丈夫聘请这么漂亮的保姆就不满,此时听丈夫滔滔不绝地夸赞小保姆,更是嫉火中烧,冷哼一声说:“我是你的结发妻子,我怎么就从来没听你说过我的好呢!”
丁闻一惊,推了一下金丝眼镜赶紧陪笑说:“你的好我是永远记在心里的,林若夕表现得再好她只是咱们家请的一个保姆,她怎么能与我的老婆大人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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