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宇和鲍小蝶很快租到房屋并搬了家。居室是两室一厅的,南北通透,空气流通条件比较好。
这里的居住环境比之前的居住环境要好许多,小区整洁干净,小区门口有戒备森严的保卫,房屋看起来也比较新。不过,租金比之前的贵了差不多一倍。
贵点没有关系,他们兄妹俩认为只要住着放心、舒适就好。
这个地方离冯天宇的饭店更近一些,走路二十分钟可到,交通也更加方便,晚上十点钟还有公交车运营。
这天饭店打烊后,外面的天气不是特别冷,冯天宇和鲍小蝶选择了步行回家。
他们穿行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放眼望去,灯火闪烁,目不暇接。
鲍小蝶和冯天宇并排走,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轻松愉快。
鲍小蝶喜欢一边走一边往路边的服装店里瞅。她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人们比平时更喜欢买衣服了,因为手中提着的各式各样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些人当中,也许有的是买来孝敬父母的,也许有的是买来自己穿的,也许有的是买来送给自己的子女的。
小蝶算算时间,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在过去六年每年的除夕之夜,小蝶都是独自一人在家里过,每个除夕夜她都过得很孤独,但是今年她应该就不会孤独了,因为身边有哥哥在。
来到一个卖袜子的夜市摊旁边,冯天宇停了下来,目光扫视着面前的这些琳琅满目的袜子。原来他要选购两双袜子。
“小蝶,你要买袜子吗?”他问。
“不买,我有好几双呢。”
鲍小蝶双手环抱于胸,站在哥哥的后面静静地等他。
这时,小蝶突然看到孙逵和一个陌生男子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看样子好像是喝酒醉了,她连忙对冯天宇说:“哥,你看那个孙逵。”
冯天宇扭头,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喝得醉醺醺的孙逵。
孙逵也很快看到了鲍小蝶和冯天宇。他走到冯天宇的身边停了下来,吐着浓重的酒气,故作惊讶说:“哟,冯老板,你这是买袜子啊。”
冯天宇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忽然想起自己和小蝶那天晚上被两个不明身份的歹徒袭击的事情,就一把抓住孙逵左肩的肩衣,严厉地问:“我问你,上个星期五的晚上,是不是你指使别人袭击我跟我妹?”
孙逵一愣,好像听错了似的问:“你你说什么?”
冯天宇大声说:“我说是不是你找人袭击过我和我妹?”
孙逵的同伴见孙逵被冯天宇抓住,觉得他这样做是很不尊重孙逵的表现,脸一沉,对冯天宇呵斥:“你要干什么!”
冯天宇对他的态度置之不理,孙逵则对自己的同伴说:“你别说话,可能是冯老板对我产生了误会。”
孙逵的同伴一听,才稍稍放心,然后他走到一边去。
孙逵面带愠色说:“冯老板,你开什么玩笑!我袭击你干吗?我同你有仇吗?”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他心里明白,所以说话并没有出现颠三倒四、语无伦次的情况
冯天宇指着他的头说:“你休想狡辩!不是你叫人袭击的,就是你的那两个同伙找人袭击的。”
“你误会我了,也误会我的那个两个朋友了,我们真的没有干那样的事!要是谁袭击你和你妹,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样你总该相信了吧?”孙逵一脸无辜的样子。
冯天宇心说:“莫非袭击事件与他和他的朋友无关?”他松开了对方。
孙逵下意识地耸了两下左肩膀,然后用右手轻轻拍了一下肩衣,似乎要让衣服变得更加平顺;他再次表示他和他朋友没有唆使谁袭击过冯天宇和他妹妹。
冯天宇说:“没有就好。你走吧。”
孙逵又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同他一道离开的,当然还有他的同伴。
鲍小蝶见孙逵走远了,就对冯天宇说:“估计是孙逵在抵赖。”
冯天宇说:“我看他不像说假话的样子。”
鲍小蝶不以为然地说:“谁会把‘歹徒’二字写在脸上呢?”
冯天宇说:“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还想会不会是古长孙那些人干的?”
鲍小蝶说:“是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