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若夕从美容院下班回家后,在沙发上坐着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走进卧室把睡衣拿了出来,钻进浴室里放热水洗澡。
洗完澡,她用吹风机把湿漉漉的头发吹干,接着把一头蓬松的头发梳顺,然后又回到客厅里看电视。
此时,陆小雨张开小嘴巴打了一个哈欠,有些疲倦地看着林若夕说:“妈妈,我想睡觉了,你快跟我进去睡吧!”自从林若夕离开这个家后,陆小雨每天晚上都和钟开慧一起睡觉,可是自从林若夕回来后,钟开慧主动便搬了出去,但是已经习惯了要人陪睡的小雨希望妈妈现在就跟着她去睡觉。
林若夕疼爱地抚摩了女儿的头一把,笑着说:“你先去睡吧,我有点事情要跟你爸爸商量呢,所以我要等你爸爸回来,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陪你睡的。”
陆小雨又打了一个哈欠,说:“好嘛。”然后朝卧室方向走去了,一副慵懒涣散的样子。
林若夕只好坐了下来,无聊地看电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外面的房门突然响了一下,原来是陆晓白推门走进来了。
林若夕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丈夫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陆晓白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沙发转角处,说:“我请屠宰场的那些工人吃饭,所以来晚了。”
林若夕说:“今天妈从东莞打电话给我,说她生病住院了,意思是想让咱们寄点钱过去给她看病,我的钱刚交店铺房租,身上也没有多少,你看能不能想法给她寄三万块钱过去?”
陆晓白脸色微微一沉,说:“她不是有男人吗?难道她男人拿不出钱?”
林若夕说:“她说她男人银行卡上的钱都被儿子取光了。”
陆晓白说:“可是我也没钱啊,你想想,山庄刚开业,屠宰场刚承包下来,两边都没有赢利,不但没有赢利,而且还每天往里面投钱,另外,前段时间赎你更是花了一大笔,为此我还欠了不少的外债,哪里有钱呢?”
林若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放心,我明天向朱姗姗借,然后给妈汇过去。”
陆晓白绝情地说:“别管她,她会想法子!”
“她能想什么法子?要是想到法子就不会向我借了!”林若夕眉头一皱,不满地说,“我听妈说,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咱们可不能不管!”
“随便你,我反正是不想管。”陆晓白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林若夕撇了一下嘴,心想这辈子丈夫可能都不会认他母亲了。
陆晓白坐下后,便抽起了烟,吞云吐雾的样子。
林若夕打了一个哈欠,起身准备去睡觉了,不料被陆晓白一把拉住。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妻子问:“你不会还想着要跟女儿一起睡吧?”
“是啊,女儿先前还要求我跟她一起睡呢,我必须陪她!”虽然林若夕和丈夫的关系有所改善,但是她心里还是比较排斥丈夫,所以她觉得能拒绝就尽量拒绝和他同房。
陆晓白把燃烧了一半的烟往烟灰缸里一扔,用命令式的口气说:“不行,今晚上你必须陪我睡!你回来快有半个月了吧?可是每次我想和你亲热,你总是拒绝,说什么经期痛经,说什么人很疲倦,身体不舒服,等等,总之一大堆理由,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不会告诉我你的身体还在不舒服吧?”之前,他认为他们夫妻的感情刚和好,所以尽管自己被拒绝时他猜疑妻子可能是在撒谎,但是他并没有勉强她,也没有生她的气,但是今晚如果她还拒绝他的要求的话,他可要发脾气了。
林若夕见无法推脱,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那好吧,我陪你。”
陆晓白一听,兴奋地把林若夕抱了起来,准备朝他的卧室走去。
林若夕马上挣脱到地上,不悦地说:“你先洗澡啊,猴急似的!”
“好好好,我去洗澡。”陆晓白仍然眉开眼笑的样子,似乎一点儿也不生气。
陆晓白洗澡回来后,见妻子的身子弓得就像一只美人虾,背朝外,面朝内,挨着墙壁,似乎已经睡着了。但是由于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亲热了,很想和她缠=绵一番,所以他立即把她摇醒,并急不可耐地向她身上扑去。
其实林若夕根本就没有睡着,她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希望丈夫看到自己睡着了后,不忍心打扰自己。然而可惜的是,她还是“难逃一劫”。
陆晓白发泄完后,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不高兴地说:“你的态度冷冰冰的,身体更是像一块死木疙瘩,一点反应也没有,真他妈的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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