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言收回手机看着我解释:“我只在泰勒家看过视频,没有留存,更没有外传。”
我点头:“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的,何况你来上海没多久,也没混进那么多名流圈,而我更不可能做。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是谁传播了当天的视频?只要找出这个人,解除误会,洪秧就不会和你死磕了。”
“你说得对,那我找人打听打听。”
“嗯,我也找周廖打听一下,他毕竟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交际圈会广一些。”
我们分头打了电话,我一问周廖看没看过相关视频,他就说有。
“那你怎么没和我提过?”我问他。
他默了一会儿:“毕竟是不好的事,你都不提,我又何必揭你伤疤。不过看到视频后,和其他人嘲讽洪秧相比,我更不满的是葛言。若他别到处沾花惹草,你就不会遭受这种事。”
我明白了些什么:“所以你之前才会对我们和好的事那么敏感,甚至提出要和我交往试试。”
“对,我担心他又伤害你,所以想解救你。”
这样的周廖,真的挺暖心的,我由衷的感谢他:“你真好,谢谢你。”
“不客气,你别觉得我多管闲事就好。”
“不会。”
“不过你怎么突然打电话问我这事儿?又是在洪秧怀孕新闻爆出的时候?”他的声音提高了些,“难道新闻所说的是真的?”
周寥一副担心的样子,我立马解释:“当然不可能是真的,洪秧是因为视频外泄后名声受到影响,误以为是葛言所为,才会捏造怀孕的新闻想报复我们的。所以我想请你帮帮忙,看看能不能查到是谁把视频传播出去的。”
他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会帮忙,但想查到泄露视频源头的人估计会很困难,毕竟这些视频后来都被转载过很多次,我认识的就有十多个人私发给了我。”
“没事的,你能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总之能查到最好,不能查到我们就另想办法。”
“成,有消息我联系你。”
我挂断电话后,葛言也结束了通话,他说他托认识的人帮忙了,有一个是计算机系的高材生,精通网络,他说很快就能甄别出散播源头的。
“周寥也说会帮忙,但我觉得就算找出传播的人,洪秧的心头恨也解不了。周寥说这个视频被疯狂转播,洪秧的名声估计挽不回了。”
葛言叹了声气儿,把我搂进怀里拍了拍我的背:“不用管那么多,我们只要拿出证明不是我们传播的证据便好。至于她的名声,归根结底是她自食其果,我们不必内疚的。”
“你说的没错,但将心比心,我也挺为她堪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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