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得满身大汗,下腹部传来阵阵痛感,我按照他指示的方向跑过去。
我太着急了,醉酒又让我头重脚轻的站不稳,我一下子就砸在了地上。
后来的记忆就断片了,第二天早上我醒后睁开眼,太阳穴的部位传来阵阵刺痛,我翻了个身闭上眼想继续睡。
几秒后,我意识到不对劲儿,悚然的睁开眼,我果然身处陌生的房间。
从全白色的床上用品和房间布局来看,我是在酒店;更糟的是我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而头发和身上还有股沐浴乳的淡香味儿。
很明显我已经洗过澡了,可我对昨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所有的疲惫和劳累,在这一刻顿散了。
我赶紧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又查看了垃圾桶,可还是拿不准有没有被人碰过。
都怪急晕了头,半天后我才想起应该先穿衣服离开这里,也可以去前台问问是谁送我去房间的,能查看监控更好。
可更糟的是,我翻遍了房间,都没找到我的衣服,就连鞋子都不见了,只在枕头底下翻到了手机。
我像看到了救星,想给周寥打个电话求救,可手机却没电关机了。
床头虽然有座机,但我只记得我爸妈的电话,打给他们显然不适合,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向工作人员求助时,门铃响了。
这门铃声让我看到了希望,我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走到门边询问:“哪位?”
“您好,我是葛总的秘书,葛总让我送衣服来给您。”一个年轻而清脆的女声传来。
葛总?葛言?
细细一想,昨晚我找厕所时遇到的男人,好像还真是葛言……
昨晚的记忆渐渐浮现,我摔倒在厕所门口时,憋了很久的尿似乎流了出来……
照此推断,葛言昨晚目睹了我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并把我送回了房间,甚至还有可能对我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腿一软跌坐在地,感觉人生陷入了无边的黑暗里,而门外的声音又再次想起:“您好,方便开门吗?”
“不用……”话一出口我的想法就改变了,丢了的脸面已经捡不回来了,不能因为赌一口气,就把脸丢得更大。
我改了口:“谢谢你,我给你开门,你把衣服从门缝里递进来可以吗?”
“可以的。”
我重新站了起来,把门开了道小缝,自称葛言秘书的女孩就把购物袋递了进来,我接过来后道了谢。
“不客气,葛总说这衣服是新的没来得及清洗,但已经在消毒柜里做过高温消毒,您可以放心穿。”
“嗯,谢谢……”
关上门后我火速打开购物袋,从内到外都是世界名牌,而且很合身。
通过衣服我更确信葛言是在装失忆,如果他真不记得我了,那就算我昨晚真被他睡过,他也不可能对我的尺码了解得这么透彻。
这个世界很大,大得就算在一个城市,住一条街道,只要有人存心想避开你,你也会一年甚至是一辈子见不到。
我深知这个道理,所以这一年多来没见过葛言,我也想得通。可连续两晚我们都碰到,这绝不是巧合,而是他计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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