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咖啡杯坐到我旁边,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侧过身子看着我,胳膊搭在我身后的沙发上,呈现出怀抱我的姿势。
“不能等晚上回家谈而是跑到公司,看来事情挺严重的。”
“我不确定严不严重……”
“那是什么事,说来我分析分析。”
我喝了口水,把在车外听到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葛言一直淡淡的笑着,淡定得很。在我说完后他总结道:“你怕方馨报复张恒远,会威胁到我和他的合作项目,进而影响到葛丰其他的项目?”
“对。”
葛言笑着捉住我的手,把玩着我的手指:“你想多了,这点事顶多会让人们提起张恒远时,多点谈资。”
他这番话没安慰到我:“不一定吧,蚍蜉还能撼大树呢,方馨若真要玉石俱焚,可能会殃及你这条池鱼。”
他摇头:“可你别忘了,蚍蜉撼大树的后半句话,是不自量力。”
我说服不了他,有些无奈:“你太乐观了。”
他捏捏我的脸:“是你太悲观了,大家做生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所以一个女人,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行啦,别多想了,我今天也不忙,我们启程回家吧。”
“你每天迟到早退,股东们对你没意见?”
“上个月才让他们的分红翻了翻,他们乐得闭不上嘴,又怎会有意见。”
我倪他:“看把你嘚瑟的。”
“你不是应该夸你老公很厉害吗?”
“我知道你厉害啊,我挑了你做老公就是最好的夸赞了。”
他笑:“你这是在变相夸你自己眼光好吧?”
我捂嘴笑:“我已经说得够隐晦了,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
葛言把电脑关闭,文件收起后拉着我下楼,路过前台时,那女孩很紧张的冲我笑笑。我回以微笑,被葛言发现了,他瞄了她一眼:“你们认识?”
“不认识,不过她挺可爱的,做事也很认真。”
“是吗?那我叫人事留意一下,如果真有能力,我会把她调到其他部门。”
这之后的几天里,我和葛言没在聊过方馨和张恒远的事,涂遥也没再联系我。我想事情已经和平解决了,哪料一场灾祸正在酝酿。
一天中午,林方雪给我打了电话,说晚上想来餐厅吃饭。我便提前留了位,并准备了几个清淡和对骨头好的菜。
林方雪恢复得不错,已经离开轮椅靠着拐杖出行了,我扶她去包间坐下,把拐杖放到墙角。
“你一个人来的?”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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