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群人愤慨激昂,户吏和叶诚都在心里满意的笑了笑。
“这房子当初买下来,可花了不止五十两……”顾惜咬着牙说到。
这套民居其实是当初买给叶卢氏的,只是她嫌这里风水不好,四下都是商户走贩,会影响叶诚。
于是叶卢氏缠着况叶氏又给买了一套新的,因为当时叶诚还小,并没有功名在身,所以仍旧只能住在西区,只得挑了西区最南边的一栋。
而当时况家并不缺钱,所以这套房子并没有卖掉,倒是让归还了官宅的况家母子不至于流离失所。
其实这房子比南边的要好,离水井近,阳光好,又在大路的对面。不会有扬尘,空气清新。院内还有树,说到底也是花了七八十两的。
如今若是这地契进了官府,恐怕是什么都回不来。
在场没有人会帮顾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为了财为了势,像是要把顾惜生吞活剥了一般。
顾惜并不害怕,也并不难过,人生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对错。
“得饶人处且饶人,真的不可以放过我们况家吗?”
苦苦的哀求并没有激起任何的怜悯之心,随之而来的只有谩骂和指责。
“什么意思,这本来就是该你们家赔的!”
“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况家一样!”
“就是就是,烧了我们的房子还敢狡辩!”
“况家不过如此!”
叶诚很满意看到这样的场面,表妹就该是这样的表情,可怜、害怕、伤心、无助,这才是应该的样子,乖乖的听他的话,远嫁京城,为他的前途铺路。
“表妹,莫要使性子,你就把地契给大人吧,我会照顾你和姑母的!”
信你才有鬼!
虽然心中皆是不屑,但顾惜还是柔柔弱弱的点了点头,把地契拿了出来,被户吏一把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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