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哭,叫你哭,你还哭!你个小杂种,那是留给我家诚儿的鸡蛋,你有什么福气吃,小杂种!”叶卢氏面目狰狞的拧着况青弛的手臂。
而况青弛此时的小脸蛋早就肿了起来,仔细看肿起来的地方有明显可见青紫色,便知叶卢氏是下了狠手,已经打到皮下出血了。
况叶氏则被关在房间里,叶卢氏把门用柴火抵住,一个上午愣是一口饭没给况叶氏吃。
说起来也奇怪,叶卢氏怎么会在明明有叶诚的警告下仍旧虐待况家人呢?
这就要从早上叶诚和顾惜出门开始说起了……
“舅母,我饿了,我要吃早食!”况青弛慢慢走出房门,对叶卢氏说。
“哪里来的早食,你舅母我都还没吃,你个小杂种,昨天的鸡怎么没撑死你!”叶卢氏翻了翻白眼。
“那只鸡才那么点大,一口都算不到,舅母你真大方,我们家原来都是给下人吃的。”况青弛也翻翻白眼,自顾自走到厨房找东西吃。
“唉你这小杂种说什么!”听到况青弛这样反驳她,叶卢氏本来就不是很好的脾气更加暴躁了。
“我说舅母你生的不好看,又不识字,明明是村妇的命还想着做官太太,真是委屈舅舅了!”况青弛在火灶的温坛里找到两枚鸡蛋,忙把两个蛋对敲,准备拨开吃。
“唉!”叶卢氏气极,两手作爪状便要上去抢,只是况青弛动作太快,她才拿到手鸡蛋已经磕破了,“你个小杂种,这是留给我家诚儿的,我叫你手贱!”
叶卢氏重重的打了一下况青弛的手,这鸡蛋磕破了叶诚肯定是不吃了,他脾气大,吃东西从来不吃剩下的或者有动过的。
“哇……”况青弛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边哭边说,“你这个粗鄙的妇人,若不是我爹我娘养着你,你怎么能过得这么好!”
况青弛一句句话就像刀子一刀刀戳着叶卢氏的心脏,她最忌讳的就是被况家资助,自己长相平凡,不如况叶氏这三件事,而况青弛一下全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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