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回来,他打算带哪个女人来这里住?恩?宣墨筝唇角扬起,似嘲讽,又似乎是手放在他脖子上,大有他不说清楚,她不罢手的意思。
应隽天脚步没有迟疑,也不去管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两只手。只是迈步向着电梯的方向去:“带你喽。”
“嘁。”宣墨筝才不信。应隽天抱着她已经走到了电梯边,挑起一边的眉尾:“不信?”
“谁信?”宣墨筝又不是傻的:“你又不知道我会回来,提前订好房间,带我?呵!”
“……”应隽天蹙起了眉心,看着宣墨筝一脸打算中眼他好好算账,不算清楚就不罢休的样子,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记。宣f墨筝吃疼,差点叫出声来。
电梯两侧可是还有服务生在守着的。他疯了吗?
“每年公司开年会,我都会在楼上开一间房。如果时间太晚就不回家了,直接在楼下住下。”这么不信任他?应隽天收紧手臂:“你这个小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想什么?你说我能想什么?”宣墨筝侧着脸看他:“每年开年会,你都开一间房,意思是,每年你都一个人睡?”
“不然呢?”电梯来了,应隽天抱着她进去。这个时间已经比较晚了,电梯里也没有其它的人。他把她放下,将她的身体抵在墙壁跟自己胸膛之中:“不是一个人,难道还能是两个人不成?”
“那可说不准。”宣墨筝嘴角一抹玩味的笑:“反正从结婚开始,你身边的莺莺燕燕还少过不成?”
又翻旧账?应隽天大手扣上她的腰,将她纤细的身体揽入怀中,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跟她对视:“你吃醋?”
“不能吗?”宣墨筝倒也没否认:“应隽天,我可是名正言顺的应太太。难道你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做什么,我不能管?”
“能。”应隽天点头:“不过真没什么好不信的。婚内出轨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宣墨筝沉默,不说信,也不说不信。目光凉凉的扫过他的身上:“做出来也不要紧,横竖我不过就是想把你的第三条腿废了罢。”
抬起手勾上他的颈项,宣墨筝挑眉,眉眼之间尽是风情无限:“反正它不老实,不听话,不废了难道留着?”
这个女人,还真是。应隽天也不管电梯里会有监控了,倾过身对她着她唇瓣咬了一记。才要张口,电梯在此时到了。他勾唇一笑,揽着她的身体往套房的方向去了。
开门,进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而一进到门内,应隽天就将她的身体压制在了门板上,眼睛半眯着,透着危险:“要废了我的第三条腿?恩?”
“是。”宣墨筝一点也不怕他此时脸色的阴沉,仰起脸看他,带着盈盈浅笑:“有意见?”
在应隽天开口之前,她垫起脚,在他唇上反咬一记。女眉眼如丝:“不过,如果它今天让我满意了,说不定,我就放过它了。”
这赤礻果礻果的扌兆逗,让应隽天眸色一暗:“女人,你在点火。”
“是啊。有意见?”
“没有。”事实上早在她一袭红衣,款款出现时,他就想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而她的反应,她的热情,只能是让他今天晚上的表现会更强,更猛罢了。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应隽天低沉的嗓音又压低了几分,带着几分危险,几分姓感:“女人,我会让你充分体会到,我的第三条腿有没有用。也一定会让他,把你服侍得满意的。”
“确定?”宣墨筝的神情带着几分期待,几分挑衅:“那就拭目以待了。”
“唔——”声音被他吻去,寒冬的酒店里,跟外面的寒冷相对的是房间里温度节节高升,教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一切,眼中只有彼此而已。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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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墨筝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那个从自己身上耕耘离开的应隽天,有些无语。这一早起来她还在睡呢。那人却完全不管她昨天累得腰酸腿软的身体,在她半梦半醒之时,又来了一次。
而被他这样折腾一番,她也睡不着了。神情有些哀怨的瞪了应隽天一天,明明同样的事情,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什么感觉倒是自己这么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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