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的局面,迟衍衡心里有些郁闷,一时却又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解决。他把自己陷入一种两难之地。可是这样僵持的状态应晚晚却很享受。因为对她来说,这三天是难得的,放松的时间。
深吸口气,站在窗边,看看远方的一片绿色伸了个懒腰。她跟自己说,恩,这边空气好,就当度假吧。不过是没有自由的度假,不过她可以自己给自己找事做。想到之前在这边曾经想过的事情,洗过衣服之后,她拿着针线篮子去找阿彩,让她教自己绣花。
她学得晚,那绣花针又不比其它的针,细得很,她时不时会扎到自己的手。却学得很起劲。只要没事,都能看到她在房间里低头绣花。迟衍衡几次找她想说点什么,却都敌不过她面上的冷淡,最终只能是不了了之。
这天洗过衣服之后,她拿着脸盆正要往回去,就看到吴心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手中挥着一条马鞭,看那个样子是要去骑马。她看到应晚晚时,停下了脚步,几步走到她面前。
眯起眼睛盯着她的脸,那样的目光让很直接,应晚晚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会是又要找自己去骑马吧?
“你有事吗?”
吴心嗤笑一声:“看样子,你的伤是好了?”
“恩。好了。”应晚晚也不藏着掖着了。那天她的样子,都让吴心看到了,她又有什么好避着的:“谢谢关心。”
吴心向前一步,两个人的距离十分近,那一头火红的头发,似乎就在她眼前一般。她手一抬,用手中的马鞭抬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的小脸。
“你想摆脱王正康吗?”
摆脱王正康?想,怎么不想?她做梦都想,不过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应晚晚的唇角略有些扬起,那一抹笑看着是苦涩,又像是无所谓,看着周围站着的那些人,她还能有别的答案吗?完全不可能。
“吴堂主说笑了。王正康是我的男人,我为什么要想着摆脱她?”
吴心的脸色不太好看。只要应晚晚说一句是,她绝对可以把她抢过来,护她周全。偏偏这个女人,不识抬举。
“你知不知道如果一个男人对你不好,你完全不必死心踏地的跟着他。”吴心的语气不太好:“你这般没骨气,未免太下贱了。”
这话说得很难听。应晚晚就算是有心理准备,脸色也略变得有些苍白了起来。
吴心不认为自己说得难听,她就觉得应晚晚没骨气,明明之前看着她不像是那样的人:“你这样,跟技女有什么区别?还是说你本身就有被虐倾向?喜欢男人那样折腾你?”
技女?她可不是技女么?那样的事情都为迟衍衡做了,还有什么不像技女的吗?
应晚晚的指甲又一次陷入掌心,她半垂着头,也不回应吴心的话。吴心更来气,正想说点会,应晚晚的身体却冷不防被人拉开,迟衍衡站在边上。手不着痕迹的拉过了应晚晚的手,也成功的将她的掌心给解救了出来。
应晚晚不知道他的动作是故意还是无心,看到他出现时有些意外,更有些庆幸。幸好,幸好,她没有真的对着吴心说什么,不然这位爷听到,只怕又是一通折腾了。
吴心那样说她,她自然也是很生气的。她根本不能说出自己的立场中眼苦衷,也不会有人理解,为什么王正康这样对她了,她还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她并不情愿,更何况她不能不顾忌着自己的家人。
先不说吴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看不清楚。就算吴心是真的好心,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想帮她,她也消受不起。毕竟王正康是什么人,她现在可是彻底领教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直白点说就是她斗不过他。
“吴堂主,你好像对我有意见?”迟衍衡将应晚晚护在自己的身边,看着吴心的脸上带着几分隐隐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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