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一声又一声,伴着时不时的尖叫,听起来十分的——
应晚晚是中文系毕业,可是她此时竟然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自己听到那种声音时的心情,不是害怕,不是心怵,不是恐惧,也不是心疼。而是那种叫声每响一次,她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抽了一下一般,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她微微咬了咬唇,心里对于叫声是从哪里来的十分好奇。据她所知住在这一栋楼的女人也就两个,一个是吴心,还有一个是于蓝,那么会是谁呢?
她还在想,那个叫声却好像又更大了一些。应晚晚一咬牙,看看空无一人的房间。王正康不知道跑哪去了,或许,她可以借着去找王正康的机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叫声是从哪里来的?
看着那除了寨子门口的守卫灯之外的一片黑暗,她纠结了起来。
……
另一头,迟衍衡成功的利用之前得到的地图跟几次探路的经验上到了五楼。五楼很宽阔。地方全部是余天成的。书房,卧室,多功能放映厅,还有一个小会议室。外加他专属的健身房。
书房就在卧室的边上,他脚步极轻的避开了那远红钻监控,轻巧的翻向进了书房。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叫声。他微微蹙眉,到底没有多好奇。
用最快的速度,开电脑,电脑有密码。十六位,正常来说破解需要二十四个小时,不过迟衍衡是谁?卧底之前,他可是专业研究这方面的,花了两分钟不到把密码解开,车往,拷贝。
这上面有所有的,余天成跟其它毒,枭交易的记录。随便一个数字,都是天文数字。看样子余天成还有猫腻。瑞士银行的账户上,有余天成不少的资金。那除了这些呢?
暂时他并没有空去管那些剩下的资金在哪,他将交易记录拷贝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抽出盘,小心的贴身装好。
他顺着原路想要返回,却听到门外的动静,眸色一转,他快速的从窗户里翻身出去。左右是墙,右边是余天成的卧室。他双手攀着窗沿,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这里没有水管,只有一个很小的,水泥的外沿,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而他扶着窗沿的时候,发现那个叫声更清楚了。
迟衍衡从来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但是他听到了,鞭子的声音。略有些蹙眉,看了眼窗户上飘动着的窗帘,他小心的直起身体,透过被风吹起的窗帘往里面看了一眼。
于蓝身体赤礻果的躺在床上,她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此时她脸上一脸的痛苦之色,那个叫声就是她忍不住发出来的。而她的身体上遍布着鞭痕。一条一条的。几乎可以用体无完肤来形容。手臂,大腿,一直到脚踝。
迟衍衡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于蓝再热的天也是穿着长袖跟高领了。他将身体往边上站立,又看了一眼。
余天成站在床尾,手上拿着一根比马鞭还要长的鞭子,他穿着一身睡衣,明明是很居家的衣服,可是脸上跟平时的平静冷然完全不同的狠戾。
“践人,我对你不好吗?”又是这一句,那鞭子再次抽在了于蓝的身上。于蓝呜咽一声,极痛苦,眼角却没有泪,她紧紧的咬着唇。却怎么也不肯求饶。
“你求我啊。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余天成又抽了一下,于蓝的身体再次抽动,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中。她不求饶,余天成越恼,扔掉鞭子压上了她的身体。他的手掐着她受伤的地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
“阿蓝。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爱我呢?为什么——”
他的脸色在狠戾之外,还有痛苦。这个世界上,任谁都有求而不得的事。余天成,Y省的一个小混混,靠着过人的胆识,不要命的狠劲,一路从小混混,把自己混到今天名震西南的威风。
可是他也有求而不得的人,也有求而不得的事。于蓝很痛,是真的痛,可是她咬着牙,怎么也不肯求饶。
鞭痕再次流血,泊泊的鲜血,刺激了余天成的眼,他脸上的神情又变了。他快速的抽出了旁边的纸巾,按着她流血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擦掉了那些血,又极小心的吻上她的伤口:“阿蓝,我爱你。你知不知道我很爱你。求你爱我好不好?说,说你爱我——”
于蓝不会说,对于余天成的反复无常她早已经习惯了。她只是闭着眼睛,不想去看,也不想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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