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现在,难道就不是任楚凌寒宰割。她痛恨这个事实,却不得不在此时接受这个事实。
她至亲的哥哥,弓虽暴她,欺凌她。不把她当妹妹。还有比这个更讽刺的事了吗?
她不开口,楚凌寒也不急,横竖他有得是耐心。对于单纯,他早就已经决定了,不会放过。
“如何?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楚凌寒晃着那深色的小瓶子,声音似乎还有点可惜:“你要是不愿意,这个赌约我也可以——”
“我愿意。”
单纯说得飞快。她生怕她说慢一拍,楚凌寒就会反悔一般:“我同意。可是我希望你说话算话。如果我明天可以起得来,你一定要让我去高考。”
她说话的时候,四肢还被绑着。不着一物让她觉得分外的羞耻。她看着楚凌寒,现在只能希望他说话算话了。
不管他手中拿着的是什么,她都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熬得过。
“好啊。”楚凌寒笑了,扶起她将那瓶药就那么整瓶灌进了她的嘴里:“只要你明天起得来——”
冰凉的液体入喉,没有一点气味,没有一点颜色。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的心跳得很快。对未来的未知让她的心一阵阵的颤抖,四肢发软,单纯咽了咽唾沫,强迫自己要坚强,要撑住。
“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
她很讨厌这种被绑着手脚的感觉,更讨厌自己没有穿衣服就这样展示在他面前,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技女一样。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当然。”楚凌寒笑了,将手中的瓶子扔到一旁。伸出手为单纯将她手腕跟脚踝上的的束缚解掉。
单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拉高了被子把自己的身体盖住,她防备的盯着楚凌寒,今天晚上,她相信他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的。
楚凌寒像是没看到她脸上的激动神情一样,他看着单纯,唇角上扬:“我今天跑了一天,也累了,你要是困的话,可以先休息。”
单纯哪里敢睡?她根本不相信楚凌寒会那么好心的放过自己。她防备的瞪着他,他却一脸闲适的进了浴室,似乎真的只是去洗澡。
单纯在他一走,就快速的冲到衣柜前,想拿出睡衣穿上。不管怎么样,多一层衣服给人感觉总是要放心一些。
衣柜门刚一拉开,她的手突然一顿。身体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热,好热。
过度的热意让她的身体有些发软,无力的倚着衣柜,深呼吸,再深呼吸。她咬着牙,再次伸出手将睡衣拿出来。只是这一次,睡衣滑落在地上。而她的人也脚下一软,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怎么会这么难受呢?
她的手本能的抚向自己的心口位置,她觉得很热,是真的热。不光是热,她感觉到身体里面也跟着开始热了起来,整个人像是有把火在烧一样。灼热之外,某种空虚袭击了她,让她几乎要摔倒在地。
她努力的站起来,却又坐了回去,意识很清明,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不由她的控制。
目光落在扔在地上的瓶子上,她似乎明白了那是什么。那个药,绝对不是什么好药。
单纯咬牙,努力的让自己站起来。不可以,不可以就这样认输。她要逃。逃离这里。只是衣服刚捡起来,那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却让她再次倒了下去,这一次,她变成趴在地毯上。
“啧啧。”
楚凌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他已经洗好澡了,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正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挣扎。
“很难受吧?是不是很想要我?想要的话,我就在这里。你求我就好了。”
明明是很好听的男声,在这种时候听来,就好像是地狱来的魔音。单纯意识清明,又怎么会容许自己去求楚凌寒?
“不需要,你给我走开。”简单的一句话,她说得十分的辛苦。为了跟身体里的药力对抗,她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
房间里开着空调,可是她感觉自己的汗都滴下来了。她倔强而骄傲的忍耐着,发誓绝对不要向楚凌寒投降,屈服。
“确定?”楚凌寒点了点头,看着她趴在地上的样子,那雪一般的美背,还有极为有弹性的屯部。他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
“住手,你走开,我不需要你。”这是她的赌约,她一定一定要守着。
“放心,我不碰你,只是送你回床上去睡罢了。”楚凌寒笑了笑,真的将单纯放到床上去了。同时为她盖好被子。
身体一沾着床,单纯的身体就绻了起来。她几乎要把牙龈咬出血,却也对抗不了身体里的药。
楚凌寒完全不着急,他从床边摸出摇控器,打开电视看了起来。晚上十点半,正是各家综艺节目大行其道的时间。随便挑了个真人秀节目,看着那些明星拼命在屏幕上耍宝装傻。楚凌寒难得的心情愉悦。
电视里那些夸张的笑声一点也没有传到单纯的耳边,她现在全身泛红,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一般。
她弓着身体,不断的磨蹭着床单。楚凌寒的眼睛看着电视,注意力却一直在单纯的身上。看着她越来越痛苦,越来越难忍,心中也就越来越得意。
那个药,可不是西凌制药出来的。单纯一径的抗拒,逃避他,早就让他不爽。
他花了高价,从其它人手中得到这瓶药,为的就是让她求他。几滴下去,都足以让圣女变成是荡女彐,更不要说,他给她喝了一整瓶了。而没有他给她解药,她今天晚上绝对是熬不过去的。
而等他给她解了药,明天,她也绝对不要想着起来去参加高考。
不管她最终如何,赢的人,都只会是他。也只有他。
单纯不知道,她的意识都跟着开始模糊起来了,内心的渴望让她几次想伸出手去碰楚凌寒,却又几次收回来。
她想去浴室泡个冷水澡。可是身体这会阵阵发软,她肯定自己走不到浴室就会倒下去。无奈之下,她只能忍耐。可是越来越难忍了。
“怎么?不舒服?”楚凌寒是故意的,伸出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啧,真烫,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他的手明明很热,单纯却觉得很冰凉,很舒服,她终于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抓过了楚凌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可是理智现在根本敌不过药力:“楚,楚凌寒——”
“是不是想让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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