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九尾狐拦住提剑上前的我,问。
我手一伸,剑尖堪堪戳到妖兽的肚皮上:“常问夏说扎洞放血啊,我觉着这主意不错。”此话一出,虚斗立刻低吼一声,继而龇牙咧嘴地发出凶兽攻击敌人前用以恐吓地喉音。
“呵,她随口说说你还真听她的么?这流一地血的,谁受得了?”
我想也是,即使真的是凶杀现场,也不能当真没档次地整成血流成河的模样,便撇着嘴反问:“那依你看该如何?”
她桃花媚眼一眯,摊开五指,呲的一声,掌心之上颤颤巍巍地浮了一簇红色的小火苗。
“待我烧了它给冷美人炼丹。”
要不要这样眼睛亮亮盯着廉不愁一脸求夸奖求表扬的嘚瑟相?我顺着暮炎的秋波别头望向廉不愁,但见她唇角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只是稍纵即逝,存在与否令人怀疑。
“你重伤初愈,即使不行也不必勉强。”这种看来淡漠实则关怀体贴的暧昧态度算怎么回事?
“哎?这怎么行?”姬有时一见情况不对,立刻跳出来阻止:“一会儿这妖兽还没烧死,先把我的八木阵烧了。”
“那……我看还是放血吧。”
“说了不可,太恶心了。”
“要不取首级,就不信还能接回去。”
“血溅三尺啊啧啧啧,那血可是喷出来的。”
“先不说喷不喷血,之前打的时候你们没发现它的脖子也硬得要死么?根本下不了刀啊。”
“我看我们得好好商量下#¥#¥……”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这边热烈的埋头讨论各种死刑的实施办法,那边被讨论的对象,妖兽虚斗,已经怒意滔天嘶嚎不止,不过我们对姬有时的八木阵充满信心,除非它爆发小宇宙,否则休想脱离这阵法。当然,这是姬有时的说法。
心宽地几乎将话题扯没边儿了,忽闻虚斗那方气急败坏的咆哮渐止,定睛一看,原来是先前那男童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八木阵前,手中拿着一把泛着青光的匕首,神色冷凝,不晓得欲意何为。他的速度非常快,我敢肯定,我之前一直关注着妖兽,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多了这男童。不好的预感慢慢在心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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