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要是你不愿意,可以停止。”他微微停止了动作,将所有的选择都留给她。
只是,挽歌迎上他的身体,脸颊酒红,媚眼如丝,“为什么要停止?”
她松开月退,温柔的月色将她的肌肤映得更加白希,微微皱在一起的小脸格外妖艳。
也许挽歌不知道全与身红润起来的她,诱人得仿佛是最上等的佳肴,让他恨不得马上将她生与吞活剥。
“你跟他还未做过?”
“唔——”挽歌承受不住的低呼,无法承受这份致痛,纤细的手指发僵的揪着穿单,弓起身体。
如果这种极致的沉沦是一种毒,那么就让毒性侵蚀四肢百骸吧!
————————
清早,第一缕阳光透过尚未关紧的窗流泻了进来,天边微微泛起了鱼肚白,路灯尚未熄灭,冷清的街道上的还是沾上了朝露的潮湿。
挽歌从床褥上醒来,阳光好刺眼。她伸手遮住眼眸,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尚未醒悟过来,却忽然惊醒——
自己光果着身体,不着寸与缕,衣服全部剥落在地上!
下个平地惊雷乍起在她看见身旁睡着的路之遥身上。
老天呀!
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