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俞静还想找托词,但听见挽歌这话,不由停住想了想。这话……说的也对!万一真的是分财产立遗呢?多一个人在场多一张嘴胜算大!
挽歌继续冷笑道:“如果她回来我们又能将她怎么着。她回来自然不会少块肉少根头发。如果她不回来,才是真正的不值得。”
乔俞静想到那分家产这一块大肥肉,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其实叫妈回来,真的不会损失什么,说不定还能分到一份羹呢!
挽歌吊起她胃口:“怎么,说不说?”
乔俞静便一口气地说出来:“她在敦煌路17号的咖啡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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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2室。
室外头顶的抢救灯尚未熄灭,手术仍在进行中。
他表面仍然一副很严肃+稍微紧张+有些苍白+强作镇定的表情。
他内心是这样一番光景的:路总裁啊路总裁您大发慈悲可怜可怜一下我这个小助理啊!您可千万不能有事,要是您有事的话我死八百次都不够路总裁啊!
安达感觉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可以够他洗脸了。
董事长路泽天沉着声嗓问安达:“总裁他最近一直在忙什么?”
安达几乎是要效仿清朝的太监做这拍袖跪下高喊一声“喳”了。
假如如实报来,要是路总裁醒了他岂不是死得很有节奏感?
假如替路总裁瞒着,被路董事长知道了他岂不是分尸分得很有条理性?
安达在心里火速地做了一番斗争,最后诚惶诚恐地道:“路总裁一直勤于业绩,宵旰忧勤。最近几天里在忙一件珠宝广告的合作案。”
“噢?那合作商是谁?”路泽天故意挑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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