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多少遍了,要你看住他,看住他,我现在躺在床上,难道还要去拦着他不成?”刘氏懊恼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沈傅岳的电话不知道打了多少遍了,就是打不通
。
只要刘氏这边一不装病,情况有好转,下一秒沈傅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他联系你们的份儿,没有你们主动联系到人家的机会。翘着二郎腿的程朵莹坐在沙发上,手里紧捏着一个抱枕,在她用力的揉搓下早就变了形,跟她的脸一样看起来狰狞无比,刘氏的唠叨她已经听够了,可她觉得不能所有的
事情都拦在自己的身上。
“阿姨,那你的儿子你是知道的,我们给他下好的套他都不一定钻,更别说我能控制住他了。”
她也在苦恼,明明自己跟何聪聪比起来什么都不差,为什么就是留不住沈傅岳,跟他唯一的联系就是刘氏这场假病。
程朵莹站了起来,把抱枕狠狠的丢在地上,高跟鞋无情的踩了过去,来到窗前,看见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她来了?”
半躺的刘氏对程朵莹是恨铁不成钢,对她的小声念叨完全不放在心上。
“有时间去看别的人,不如花点心思在你的傅岳哥哥身上!”手里的杂志被刘氏翻来翻去,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就像她的内心一样焦躁不安。
“阿姨,她来了,韩雅然。”刘氏“啪”的一声,合上了自己装模作样在看的杂志,嘴角向下轻佻几下,这无事不登三宝殿,韩雅然这个女人现在来一定是有什么意图。刘氏的眉头紧皱,还是觉得不得
不防。
“你过来,医院这边的人,是不是完全买通了?”
两个人做贼一般,虽然在V病房,也环顾四周,捂住嘴巴,差点就剩下眼神交流了。
“阿姨你交给我的事情,我早就办妥了。上上下下只要是傅岳哥哥能接触到的人都统一口径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刘氏顺手拿起杂志,轻砸了一下程朵莹的头,还怕发出什么动静:“我说的是韩雅然现在知道我得了绝症吗?”她的眼睛里写满了狡猾和老谋深算,这盘棋,她决不允许走
错一步。
无奈的程朵莹揉了揉头,撅起嘴:“我哪里知道她知不知道。反正我最近一直都在这里,哪儿也没去。”
她还在发牢骚的时候,刘氏的心里就勾起了另一个计划,既然直线不能救国,何不来一招曲线救国。胸有成竹的刘氏用一种极其勾人的眼眸看着程朵莹:“你听我说,不管是你还是我,咱们主动出手的话,沈傅岳一定会有抗拒之情,如果再有第三个人来做我们的傀儡,唱
白脸,那我们就只需要在背后唱红脸就够了。”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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