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堂上又火爆了!明照琼气得索性不上朝了!
昨晚被取了肚兜的并非十三公主,而是张贵妃的亲妹子也就是宫里的桃贵人。
夜烧大约是因为脑门上发绿被气得“病”都好了,从“病榻上”起来重新上朝了。
“皇上,这次的朱砂是从太医院取的,这太医院的太医们没有一个会武功啊,他们怎么可能去到桃贵人的住所。”
“是呀,皇上,昨夜一个晚上禁卫军几乎十步一人守着后宫,怎么可能有人进得去!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医!”
“一群窝囊废!把张初给朕叫来。”
白良看着龙椅上发怒的夜烧。
夜烧这两天为何会称病他不是不知道,因为他和夜梵叶就快要带着足以毁灭明家势力的证据回来,夜烧想借他们二人之手除去明家的势力,但奈何他本就是个懦弱之人,不敢亲自面对,所以索性称病,将一切交给他们。
此等人,居然能当皇帝,他有时候也觉得很稀奇。
因为这分明就是个怕老婆怕到极致,市井懦弱自私之徒!
张贵妃此刻在宫里也是火急攻心!
“昨夜是取了我妹子的肚兜,今夜岂不是要来取我的了?难道要我跟十四公主一样被男人碰一下就自杀?”张贵妃的银牙咬得咯吱响。
“娘娘,那十三公主不也没自杀吗?桃贵人早上倒是闹着要自杀来着,结果,似乎是上吊的绳子不牢,又掉了下来。”丫鬟在一旁安抚。
“屁话!”张贵妃一急,连脏字都骂出口了,“世人都知道她明照琼生的女儿是不要脸的,怎会自杀,我那妹子又是个庶出没硬气的,我可是张府嫡小姐出生的当朝贵妃,难道也要我赖着不死?!”
“可是娘娘,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当务之急,是救救少将军啊!前朝正传唤他过去。”
“没错。”张贵妃沉下心,“现在当务之急是保住初儿,若是让他进了刑部衙门,可就什么都让那个白良给拷问出来了。”
“不会吧,这就要把少将军给关进刑部?”
“那贼可是在我们初儿的眼皮底下碰了圣上的女人!”张贵妃尖声道,自家的男人她还是清楚的,可以不要权力,势力但不可以不要脸面!
“去告诉初儿,让他立刻找个顶罪的,将一切都推到明照琼头上,反正咱们只是收钱办事的,那流相是她明照琼引进宫里的,跟我们没关系!”张贵妃的眼里闪过一丝狠绝之色。
白良不出所料地看见张初带了他的副手上来。
“皇上,臣有罪!”张初将他的副手丢在地上跪了下来。
“你本来就有罪!”夜烧将手套砸向他,“朕让你守卫皇城,你究竟给朕做了什么?!那贼已经来过一次了你没抓住,他说了他第二次还来,你究竟在干吗?”
“皇上!”张初跪在地上直起身,“臣有罪,臣没有约束好下属,使他收受了贿赂,那夜,正是他撤走了皇后宫附近的禁军,才让流光耀此等狂徒进了十四公主暂住的寝房!”
“你信口胡说!”太子微怒道!
“是啊皇上,张初此言,无凭无据!他分明是自己玩忽职守才导致贼人入宫,现下又想将事情都推到他人身上!”太子一党群起而攻之!
“皇上,应将此失职之人斩首于午门前,再另换一位禁军统领。”
“皇上!”张初的那位副手忽然直起身子。
“此事不怪张将军,当日,是末将鬼迷心窍,收受了贿赂,才撤开了皇后宫的守卫。”
“你给我说来!”夜烧指着那名小将。
“皇上,那日行宫中,皇后将十四公主的寝宫安排在皇后居所旁,末将本就觉得奇怪,毕竟皇后与十四公主的母亲向来不和,晚上的时候忽然来了一名十四公主居所小宫女,送了末将东西,让末将离开十四公主居所一盏茶功夫。。!“
“你说什么!”那名小将话音刚落,六皇子男就激动地跑出来,“那日,我妹妹是被人陷害的?”
“是谁?告诉我是谁?!”夜长南提起那名小将,头上青筋凸起!
“后来,皇后娘娘将整个十四公主居所的宫女都乱杖打死了,死无对证啊!”那名副手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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