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白良处理完公务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却发现夜梵叶正站在自己院子树下看着自己。
白良轻轻笑了笑:“王爷是来说服我放弃包颖的吗?”
树下的夜梵叶表情很复杂。也充斥着隐忍,白良有点没看明白。
“小良,你知道的。。”
“我知道王爷喜欢我。”白良打断他,“但是,两个男人之间并不存在可能。”
知己可以,相恋无法。
他是不可能做到喜欢一个男人,那甚至,比喜欢紫歆还要难。
说着,他走进屋去,不再看外面的夜梵叶。
因而,他并没有看到夜梵叶树下紧握的拳。
有点出乎白良意外且令白良有些头疼的事情马上就来了。
那就是,李伯风虽然是去搞修堤的,但是他除了修堤还做了不少修堤之外的事,比如到了当地找出了一大堆负责工业的贪官污吏,还对当地各种有关制度进行了整顿,总之就是能插手的都插手了,不能插手的也上报折子骂给夜烧听了。
然后,李伯风就跟当地官员僵持不下了。
总而言之,李伯风一人搅起了惊天之变!
白良本来想派莫封远下去解决一下,但是一想到这事连莫封远也没法解决,就只能决定自己下去。
正巧,也是白府宣布流昧居小产而死的时候,对于“流昧居的死”白良先是沉痛了大半个月不上朝,也正好借着这时机下去地方。
因而,京城里都说,白良因为悲痛过度,所以自请去了克洲,以劳累过度丧妻的时间。
京城中的少女们,则将此事能传的有多深情就传得有多深情。
“要是能让我当一次流昧居,就算是死了我也愿意。”
“是啊,我也愿意啊,被这样的男人爱着。”
流昧居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离开京城的,而且送她的人毫无情绪。
没错,身后的白良白衣如旧,双眸也依旧空明,空明得仿佛过往的一些心动从未存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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