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良就听到外面甲板上有争执的声音,夜梵叶已经起来了,他们走了出去。
“砰!”外面传来古董摔碎的声音。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进驸马的房间?!”甲板上,夜渚然在处罚一个跪地发抖的小侍女。
宁教脊背挺得笔直,眼神冷漠。
“我答应你不会再用侍女贴身伺候便不会用,昨日只是我喝醉了,吐了她早上帮我进去收拾呕吐物。”
“哼!没出息的东西,坐个船还能吐,不是说宁家懂点水战吗?你爹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还是她良哥哥好,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其实身体强壮武功高强,脸还长得那么好看,天下第一。
“公主,恭儿才十四岁,我对小孩子没兴趣。”
“不行,这宁府早就立下过规矩,侍女不能进驸马的房间!进了就要仗责50。”
仗责50?船上的下人看了眼地上的恭儿,那么弱小的身板,别说50了,20都要出人命了吧。
“公主,宁府规矩是不能乱杀下人,何况恭儿与我连片衣袖都未曾沾到!”宁教依旧脊背笔直,目视前方,仿佛麻木了般。
夜渚然见自己的夫君屡屡不顺从自己,而宁府的下人犹豫地看着自己和宁教,怒从心来!
“给我拉下去打!”
宁府的下人还是未动。
夜渚然后面的婆子见状,上去就抓住小侍女的头发要给夜渚然出气,这时候,她的手忽然被一道力道给弹开了。
“十三。”
“小王叔!”夜渚然看见了夜梵叶宛如看见了娘家的亲人,“这个贱人勾引我的夫君!”
白良也随后赶到,一身紫衣的他,倾倒了一船的人。
宁教依旧目视前方不言不语。。
“嗯,我没看见他勾引你的夫君。。”夜梵叶刚开口就被白良给打断了。
“自己没本事看好自己的夫君,怪别人做什么?”白良瞥了眼夜渚然,她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吓跑!他此刻完全可以理解宁教,当初夜渚然死追他的时候,他是真的觉得恶心!
“额。”夜梵叶立刻转向白良作忠犬状,“小良说的是,但是小良放心,我不用管都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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