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需要我们家少勋照顾的时候,怎么不见有说合不来呢?回国就合不来了?我看,是移情别恋了吧。恩恩,一个女孩子,可不能太水性扬花。”
她说着,看向戚效城,满腔委屈,“效城,你可听见了,这是我们的儿子自作自受,犯贱的去对别人好。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姓薄的,我们都是唯首是瞻的小家族,只有忍着的份。”
“韵玲,你怎么这样说话?”宋丽芳眉心微拧,声音威严了些,“孩子们感情的事情,怎么扯上了什么薄家戚家的?三大家族一直以来和睦相处,也不是没有过联姻不成的时候,也不见这样撕破了脸来找茬。
还有,请注意一下你的措词,别把那些下三滥的词语用到我们恩恩身上,你也是有身份的人!”
宋丽芳声音硬朗着,很有气势,旁人听着都不敢吱声。
这两家,都不好得罪,大家只好在一旁闷声看戏。
“撕破脸?”郑韵玲冷笑了,“如果连自己的儿子受到了委屈,都不敢吱声的话,我这当妈的还真是要撕破这脸了。”
“照你这么说,非要我们家恩恩被甩在先,才叫你们有脸?”宋丽芳亦冷笑,“我想你们少勋,不是这样没有风度的人,你又何必在这里给他丢脸,泼妇似的骂街?
你还真没说错,我们恩恩,薄家小姐,就是受不得一点委屈,怎么了?”
最后“怎么了”三个字,宋丽芳说得非常有气势,像是在宣告薄家屹立不倒的老大之位,说得郑韵玲心上一震,脸色变了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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