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是重复,一切又是高|潮之后的空寂。她已睡在他身边数晚,每晚都几次翻云覆雨,感叹他体力真的太好。
他身体隐匿的渴望原本比他表面的冷清更强烈。
闷骚的男人,不改本色。
她窝在他怀里微微气喘。晚上,他都是很温柔的,他会圈抱着她睡觉,一夜不改变姿势都可以。
他会想着想着就亲她、咬她、舔她,抚摸她,像离开不开她。但白天,在众人面前,他又那么高远。
他的柔情,只属于夜晚、只属于床上,说到底,他们之间,此时只属于肤浅的性。
薄恩恩心里叹了叹气,一个月的时间就快到了,而她还没有得到他的心。
薄迦言伸手关灯,屋子一片黑暗。他的呼吸迫在她耳边,痒酥酥的,他抱着她低喃:“明天我要去F城,后天回来。”
“恩。”薄恩恩淡淡应声。
他没有邀请她同往。
“在家要乖,不要私会男人。”他警告她。
薄恩恩没有说话,她根本没有男人可私约。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薄迦言轻沉的呼吸声。他搂着她,总是睡得很快。而薄恩恩却有些失眠,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
花架下的阳光并不毒辣,被绿荫过滤,只剩清凉。薄恩恩戴着耳塞听歌,不时瞄一眼手表,那个红点一直在闪烁,在前进。
薄迦言在去往F城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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