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解了一番马人如何进行占卜的知识之后,费伦泽终于说出了达伦能够理解的内容,“你那天提到了‘占卜’,以及‘最后的幸存者’,这非常特别。”
“‘占卜’……‘最后的幸存者’……”达伦感觉莫名其妙,“这是我说的吗?”
“人类如何预见未来,这一点我不大清楚,”费伦泽看着头上的一颗星星,“但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马人对那迷雾中的景象,也会有一些记述。”
“你们也有流传下来的预言?”达伦想起了在神秘事务司里的那些玻璃球。
费伦泽没有回答他,“在我们的理解中,‘最后’意味着毁灭,‘幸存者’则代表生存,是互相矛盾的。”
听了费伦泽的话,达伦扬着眉头,“这好像就是问‘生存还是毁灭’吧?”
费伦泽把头低了下来,“按照我们的理解,噢,很难解释,大概你明白的话,那应该是‘毁灭的会毁灭,生存的会生存’这样的问题。”
“‘毁灭的会毁灭,生存的会生存’,这毫无意义嘛。”
“人类浅薄的看法,”费伦泽摇了摇头,“这是马人不可占卜的领域,更重要的是,它是你说出来的。”
“哦,我说的,”达伦撇了撇嘴,“我感觉这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过,从费伦泽的表情,他感觉对方显然不这样认为,“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当你打算做什么的时候,或许可以告诉我。”
这下,达伦想起来,他曾经听过同样的话,在玛格瑞那里,“你,你会告诉马格瑞?”
“等一下,你不是不能回到禁林了吗,玛格瑞怎么告诉你消息的,马人想进入城堡可不容易,尤其是今年这个时候。”费伦泽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我需要告诉你什么?”
“你打算告诉我的东西。”
“……”
“‘你打算告诉我的东西’?”听达伦讲完他与费伦泽的会面,赫敏也不明白马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事更多的可能是某种文化差异,”达伦只能如此解释,“我刚好说了那么一句在马人看来很特殊的话,然后他们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了。”
“也许,我不应该放弃占卜课,这样,至少能更容易理解马人的想法。”
吃过晚饭回来时,达伦发现布告牌上贴出了一张新告示,“通知幻影移形考试的日期,第一场考试(四月二十一日),当天已满十七岁的同学可报名到霍格莫德参加附加训练(有严格监督)。”
“看样子我赶不上这次考试,只能等下个学年了,”达伦无奈的说,他的生日在五月份。
“没关系,你已经学会了,”赫敏安慰他,“完全没问题,只需要等待考试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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