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十来回,屋内充满了臭味,两人对视一眼,真是倒霉,这柳氏还说叶清浅贪吃呢,这自己都吃坏了肚子,还有脸说别人,真是晦气。
两位夫人实在忍受不住,赶紧跟李嬷嬷说明来意,原来长公主今年如期举办荷花宴,为了提升规格,特意拜托两位夫人去勋贵府上下帖,长公主殷若华是宣武帝的同母姐姐,姐弟两人感情一直不错,长公主在南溪国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两人才能甘受差遣。
李嬷嬷也知道柳氏如今无法再招待两位夫人了,连连告罪,送了两位夫人离府。
李嬷嬷又赶紧找了孙郎中过府给柳氏诊治。
“夫人这是误服了巴豆所致,中午饭食可还有剩余,我且瞧瞧!”孙郎中很快得出结论。
“这午饭都撤下了,对了,还有一罐乌鸡汤,夫人刚喝了一半,就来客人了,我就给夫人留着呢。”李嬷嬷示意翠玉将乌鸡汤端过来。
“不错,这里面就有巴豆。”孙郎中闻了闻,又拿勺子尝了尝。
孙郎中经常给各府的内眷看病,看多了这些腌臜事,也不多说,刷刷写下药方,告诉
如何服用,就拿了诊费走了。
“夫人,我刚看见孙郎中出去了,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昨日误伤的很严重?”安平侯恰巧回府,担心的问。
“这屋里怎么熏这么重的香味?”安平侯不禁皱了皱鼻子。
“也不知这府里谁这么恨我,居然,居然给我下巴豆,侯爷,我,我今天可是在安庆侯夫人薛氏、户部尚书夫人甄氏面前丢了大脸,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呜呜呜”柳氏一脸羞愧的哭诉。
“定然又是那个逆女做的好事,把叶清浅给我叫来!如果她敢不来,就给我捆上押过来!”安平侯吩咐自己的侍卫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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