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常早在刨出第一堆蝗虫卵的时候就懵了,出了一身冷汗,被风一吹,反而清醒了,糟了,我中了这小子的圈套,怎么办?纪常急得团团转,吃蝗虫卵?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去吃那东西!还有五万两银子呐,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攒的,就这么捐出去?简直是要了我的命了!
罢了,豁出我这脸去,我就毁约了,你一个没有官职的毛头小子能耐我何,丢人也比吃虫卵和捐银子强!
想到这,纪常脸上挤出一团笑来:“青夜公子,青夜老弟,本官不过和你开个玩笑,呵呵,呵呵,是不是挺好笑?”
叶清浅哈哈大笑,然后一板脸:“好笑吗?一点也不好笑,纪大人不是想耍赖吧?这可是白纸黑字写着的,还有这么多人可以作证,你堂堂一个知府大人难道说话不算数?”
纪常暗恨却因为理亏,只好赔着笑脸:“本官愿赌服输,是本官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青夜公子的猫是神猫,回头,我在阳宜府的明月楼设酒宴给青夜老弟你赔礼道歉,这蝗虫卵和银子就不必了吧?”
其余的官员自然也不能真看着纪常吃蝗虫卵,纷纷求情:“青夜公子,你就饶了纪大人吧!”
“是啊,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青夜公子抬抬手,此事就作罢吧!”
叶清浅似笑非笑的看了众人一眼,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众位求情,我也不是不近情理的人呢,这蝗虫卵也确实难以下咽。”
纪常不禁松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没想到叶清浅接着说道:“不过,纪大人之前信誓旦旦说愿赌服输,这出尔反尔岂不影响纪大人的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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