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颤抖着声音:“秀霜,真的是你?你真的没死?”
安平侯看见林氏左脸上那条伤疤,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秀霜,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林氏含着泪冷笑:“你给我什么交待?要不是你对我不信任,柳氏哪有机会栽赃我,最后还把我活埋了!”
安平侯急的直转圈:“秀霜,咱俩的事一会再说,乐康呢?他的伤怎么样了?我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
“你给我滚!我不会让你见乐康的!乐康跟你没关系!你不是说我和冷隐有私情吗?乐康是他的儿子!与你没关系!”林氏气的直哆嗦。
安平侯明知道林氏说的是气话,但还是心痛难忍:“秀霜,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吗?以前你不听我解释,现在还是这样!乐康的伤要紧,等把他的命保住了,要打要骂都由你!”
“保命?他不过腿上挨了一刀,不用你的太医也没什么大碍,你走吧!”林氏狠狠瞪了叶清浅一眼,心思一转,就知道是叶清浅捣的鬼。
叶清浅扮了个鬼脸:“娘,你也看见了,你儿子被人欺负的多惨,要是认了爹,谁还敢这么欺负他?再说,我爹这半年一直当和尚呢,你也得可怜可怜他不是?”
林氏快气疯了,上前就要打叶清浅:“你一个女孩家家,说的什么胡话!”
叶清浅当然不会在那等着挨打,边跑边说:“娘,你就别害羞了,等我爹把柳氏休了,你俩再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
林氏气的脱下脚上的绣鞋,照着叶清浅就扔了过去,叶清浅笑嘻嘻的接住绣鞋抛给安平侯:“爹啊,接好了!赶紧给我娘穿上,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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