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哪里敢说什么,小心翼翼的说道:“叶大小姐,那麻烦您将云世子请出来可好?”
叶清浅看了看陈公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陈公公,最近本小姐手头有点紧,你说可如何是好啊?”
陈公公险些被吓的坐在地上,这个小魔女是什么意思?我当太监几十年了,每次宣旨都是别人给我塞银子,难道今天我还要倒贴银子?
“陈公公,莫非你最近耳朵有些背?我用针给你治一治啊?”叶清浅早就想收拾他了!
“啊,叶大小姐,正好老奴身上的银票没地方放,那就放叶大小姐你那吧!”陈公公一想起那几车人头,就吓的面如土色,赶紧将怀里刚收的银票都掏了出来!
“唉,我这个人最是心善了,这银票也怪重的,我就帮你放着吧!”叶清浅看了看银票,足有好几千两,这个老东西倒是挺有钱!
“舞初,去把冰块叫来接旨!翠草,给陈公公倒茶!”叶清浅收了银票心情也好了起来。
陈公公哪里敢喝茶,坐都不敢坐下,垂着手,像只鹌鹑似的在那站着。
过了一会,云烈冷着脸过来了,任谁被打扰了好事也不会有好脸色,这下陈公公抖的更厉害了,哆哆嗦嗦的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然后飞也似的跑了!
“冰块,东方柔和东方睿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怎么宣武帝大晚上的就急着招我们进宫赴宴?这不合常理啊!”叶清浅好奇的问云烈。
“你说的对,正常来说,都应该是第二天再设宴接风!况且之前刚传来东阳国掠人的事,宣武帝应该给他们下马威才是!暗线曾经禀报,东方柔和东方睿很少出现在东阳国皇宫,似乎是在哪里学习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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