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荣华集团姚勇。”
“你好!我是刑骈。”
寒暄之后,两人落座。
姚勇心里直犯嘀咕,叫什么不好,叫行骗……他观察了一下对方,带着金边眼镜,头发一丝不苟,衣服看着也价值不菲,夹着个公文包,颇有几分风度翩翩的样子,不像是骗子。
“不知姚老板约我来是?”刑骈狐疑道。
“是这样,我听说刑老板有一批货物要出售……”
姚勇话还没说完,刑骈站起来就走,姚勇慌了,“刑老板,你这是干啥。”
“姚老板,如果你是打算跟我谈这批货物的事,恕刑某不能奉陪。”刑骈冷冷地道。
“为何?”
“刑某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但也懂得,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二字,关于林氏农业跟荣华集团之间的矛盾,我也听说过。我知道姚老板约我来目的是什么,可刑某已经答应了跟林氏农业交易,就不会出尔反尔……”刑骈严肃道。
是吗?
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么斩钉截铁,那还来跟姚某会面干什么……
而且,刑骈还特意点出了知道他跟林大炮之间的矛盾,然后才口口声声说诚信……既然知道两人之间有矛盾,还来见他……这世上,压根就没有不可能的背叛,无非是代价够不够。
呵呵!
姚勇笑了笑,强行把刑骈給按在椅子上,“刑老板稍安勿躁,咱们大家都是生意人,生意人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商人逐利无可厚非,没人会说你不讲诚信,再说了,你跟林氏农业不还没签订合同嘛!”
“你怎么知道我跟林氏农业还没有签合同?”
“刑老板查了我底细,我当然也查过刑老板的底细……刑老板是湖州人,在当地有一家规模不小的贸易公司,这次携带了价值两千五百万的来到天南市准备大赚一笔……我说的对吧!”姚勇笑道。
刑骈听姚勇说的一丝不差,不由脸色一变,冷哼道:“姚老板把刑某查了个底掉,到低什么用意?”
“刑老板别误会,做生意嘛,还是要知己知彼,免得上当受骗。”姚勇笑眯眯道。
他说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咱们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跟谁讲什么聊斋。
“既然姚老板都知道了,那刑某也实话实说,的确这次刑某携带的货物价值两千五百万,但是刑某舟车劳顿从湖州把货物运到天南市,花费的人力物力巨大,跟林氏农业交易,三千万其实并不多,算下来刑某也就赚了三百多万而已。”刑骈说道。
姚勇点头,“刑老板算得上是讲良心的,换了别人少说也开价三千五百万起……不过姚某还有一个疑问,从湖州到这里千里之遥,按道理讲,刑老板要找人做生意,为何不在天南市,反而跑到交通不变,经济落后的古城县?”
这点,姚勇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不是仔细调查了刑骈的底细,他都怀疑这是林大炮给他设的圈套。
“唉,说起来我也后悔莫及。我以前跟梁有财梁老板打过交道,知道他的干货收购生意做的很大,这次就是冲他来的,谁知道倒了古城县才知道,梁老板已经坐牢了,他的公司也被林大炮收购了,如果我再把货运回去,又得增加成本,没办法,只好跟林大炮交易,好在林大炮出的价格还算公道。”刑骈说道。
“原来是这样……”
姚勇心理最后一点疑虑消逝。他当然知道林氏农业的前身是梁氏商贸,而且也知道梁有财那会的确生意做的很大,全省乃至全国各地都有销售网,“刑老板请喝茶。”
几杯茶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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