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三婶好奇的问,“这是谁呀,怪帅的。”
“哦,是今儿和我家意轻一起的小花童,城里来的。”沈红就怕没人问呢,看着俩个孩子手牵手的样子,逮着机会狠炫一番,这已经是来之前沈工头警告她不能太过了的表现了。
“啊,本来是该和小以静一起的呢。”暮三婶这时真心实意的在惋惜,阿晓不能当小花童,以静能当的话,自家多少也能落点好处,看沈红叫众人恭维的,本来应该是自家的,哎……
暮以静听到罗哥哥,忍不住想到了什么,不禁看过去想看看是不是罗成督,可是盯着小男孩的脸半响,也没能认出来是不是。
这时,她的额上忽的多了一只手儿,眼睛不由自主的跟着往上看——
君礼倾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后,又试了试自己的,然后问,“烧退了吗?”
“恩,退了,你也好了吗?”暮以静想到那天他烧的也严重,伸手去试了试他的温度,不烫,偏偏头儿高兴道“你也不烧了呢。”
“我身体比你好,烧很快就退了,你要是像我一样,今儿就能当小花童呢,我本来还打算帮你拍照呢。”君礼倾说着伸出手,妈妈因为她不能当小花童念了好多天了。
暮以静看到他伸手,自然而然的将小手放到他掌心,借力跳下凳子,稳稳的站在地面上,仰头儿嘟着小嘴说,“我也想烧很快的退了呀,可是它又不会听我的话,唉。”
遗憾的童言童语惹的旁头的暮妈妈不禁一晒,点点她的小眉心,“看你以后还贪凉不。”
才不是贪凉呢……
暮以静歪歪头儿,应该是那日在君家被传染了的,不过她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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