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这陈家的事要解决啊!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
到了下午沈工头听说事了也跑来探望一次,并告诉暮三叔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还是花了钱解决吧,这陈家无赖有个靠山的,轻易拿他也没办法。
只是这一万太多了!
暮三叔就拜托沈工头能不能说说把钱弄少点。
沈工头很痛快的答应了,获得暮家的人的感激后就托人跑了躺陈家,结果陈家的回复是一分不能少,她老母亲受了一翻惊吓,寿命都少了两年,这命可不是钱能买回来的。
活脱脱的胡扯!
暮奶奶骂了一顿,可骂完发现也没用啊,大儿子还是伤着,老三也没能逃过埋怨——顿时垂头丧气了的求祖宗拜佛祖保佑去了。
暮大伯母心惊胆跳,昨儿是女儿今儿是丈夫,明儿别是儿子了,“这陈家的死要钱,我们就赔钱吧,妈,你别再不乐意了,你不心疼你儿子孙子,我可心疼啊!这打成这样……还是被君家的人救了的,君家的人可没天天那么巧的路过啊!”
暮奶奶气得指着她骂,“老大媳妇你几个意思啊,讲得就你心疼我不心疼老大和孙子了一样。”
暮小婶和暮妈妈躲在厨房做饭,听着屋内的声音相视一眼,皆是叹了声气。
“这日子过的真是心惊胆跳。”
暮小婶说,“可不是。”比起大嫂二嫂,自己的嫁的丈夫偏得婆婆疼,所以还好过些。
自家和二嫂家属于有惊无险。
暮奶奶不乐意出一万,也没这么多钱。
陈家不愿意退步,于是俩家僵了起来,每天不停的有人在暮家门口捣乱,或去农田捣乱,倒是因为暮家长辈每次随同一路没上来打人了,不过每每暮家的人轮流去收拾,他们很快就能给你整坏。
没办法,放到星期天的时候,暮爸爸和暮家长辈前去农田又遇上了陈家的,陈家的大儿子一脸无赖的呵呵向暮爸爸打起招呼,“暮二兄啊,来收拾田了呀,怪辛苦的啊。”
“……”
这么辛苦怪谁?
暮爸爸这爆脾气的都给整得没脾气了,闷头收拾不理他。
陈大却凑上前儿来,给递了根烟,念叨起了家常。
暮爸爸忍无可忍:“陈大!你有什么事没?没有就走开吧,我这忙着呢。”
陈大厚着脸皮说,“别介呀,收拾田是吧?我帮你呀。”讲着还真的帮起了忙来。
这看得就更可气了!
暮家的长辈直接恼了,指着他骂道“陈大你几个意思啊?真要帮我们帮就别整天干些损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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