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
好像——
她被砸中了?
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万幸,好像没砸中脑袋,不然这辈子死在一个垃圾孩子手上简直太委屈了!
她在脑袋昏昏要昏到前,不知怎的意识却相当清醒,抓着君礼倾的领子很害怕他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事警告他,“君礼倾,这一砖头本来应该是砸你的,我帮你挨了下,要是福大命大挨过去了,可算你欠我一条命,既欠人的就得还,你不可能再做刚才一样的糊涂事了啊!”
虽然知道他不可能死,她不确定上辈子君二伯伯是不是在自己小时候死了的,可她确定君礼倾是活到了很大很大的时候的。
做人要有欠有还。
她希望他欠着自己。
这样子——
在还完债前,都得好好的活着!
不然她这一砖头就挨的太冤了。
临昏倒前——
她也只恍恍惚惚的看到意轻和君礼倾的脸交叠晃啊晃的,好晕人,还有先前跑开的三个孩子居然回来了——
昏睡是什么感觉?
以前暮以静没体会过,这次体验了一把。
怪恐怖的——
本来以为跟做梦一样,但其实没有,昏迷的几个小时什么都空空的,也没做什么梦,四周再大的声音也吵不醒自己,睁眼开时看到爸爸妈妈,也仿佛就像从闭眼到睡着过了几分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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