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面上答应着老母亲,回屋时就把女儿一抱,仿佛忘记了饭桌上那番话似的道,“静静,老师讲的也不一定是对的,你不用沮丧知道吗?”
爸爸居然能讲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暮以静表示很震惊。
原来自己的爸爸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啊。
暮妈妈也进来了,正好听到丈夫说这事,告诉道,“你爸爸就是老师,但他做的事讲的话也不是每件都是对的,你帮人是对的,君家帮过我们家忙,就是你用错了方法让自己受了这么大的伤!下次再遇上那些孩子,你要叫上你的哥哥,你自己年纪小,不可以自己和他们打。”
这是带上人就可以打了吗?以森觉得不服气,举手讲道,“爸,妈,你们不是对我和二弟说的是,宁可吃亏也不能打架吗?”
暮爸爸和暮妈妈被拆台齐齐无语。
这确实是两口子以前的教育观念。
但是这次在君礼倾和女儿的事件上,一致觉得,吃亏没关系,但受伤就有关系了,所以宁可别人受伤也不能自家人受伤。
只是打架还是能避免就是要避免的。
因为万一把人打出事了。
你爹娘没钱赔。
暮爸爸很严肃的讲,“打架当然不对。”
暮以键说,“那妈妈又说妹妹没错!到底怎样是对的错的啊,我都糊涂了。”
暮妈妈很淡定的横了两个仿佛要造反似的儿子讲道,“你们和你们妹妹又不一样,她人小没什么力气,不打架会吃亏,打架也会吃亏,所以要选择不吃亏的办法,你俩不一样,力气那么大,打架容易没轻没重出事!”
暮以森似懂非懂,虚心求教,“那妈妈的意思是不是,架可以打,就是不能打太重啊!”
暮妈妈没吭声。
暮爸爸犹豫了下,补充道,“我们做人,要讲道理,不能欺负人,但也没有道理叫人欺负到头上,在学校要是有同学欺负你们,你们可以告诉老师,对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你们再……咳。”
本来他是不赞同孩子打架的,但是叫人一直欺负也不是回事。
暮以森和暮以键齐齐的点头表示受教了!
这一屋子里头最惊讶的非暮以静莫属了,前辈子直到自己长大,老爸可都是老实的秉持着别人可以惹事,但自家不能惹事的态度啊。
这辈子居然想法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自己是不是居功首位,就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怪纠结的。
和这边的纠结对比,沈家那头,短短两天有不少怀好意的坏意的看戏的亲戚朋友上门来了。
左右绕来绕去有一句话就是规劝。
暮三婶也在这些人里头,她自觉并自以为的是带着好心来的,沈红肯定会很感激自己的。
她来的时候,陈家做儿媳妇的一女子也跟着上门来了,俩人前后碰到一块,对方就抢先开口了,“沈红妹子哎,你家意轻就是善良,不过你们也太傻了,我公公说了,君家要么不得罪,一得罪的肯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人,哪里是我们普通人招惹起的,你呀,还是赶紧和君家撇清关系吧。”
暮三婶被抢先了话头很不开心,但怕对方讲更多自己没地卖好去,于是也赶紧的跟着点头说:“可不是,万一扯上关系脱不开就麻烦了。”
俩人劝得真心实意。
沈红心底也没啥底,若非先前听了丈夫那番话,这会叫她俩一说肯定要吓得不轻的,可有了丈夫那番话在前头,她巴不得和君家关系扯不清,脱不开呢,但又不能太明显,这会送上这么俩个人来,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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