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好吧,有一点儿……”
暮爸爸见媳妇儿皱起眉,忙表衷心的说,“说不心动是假的,不过你还不知道我啊,就算我哪天真的被辞了,镇上没工作了,那我也可以进城里去找啊,不用非要去那什么N市,离得大老远的!我也不放心你和孩子们啊,所以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去的!”
这种话放很多人听来是没出息。
但暮妈妈就如同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样,宁愿在平淡的日子里抱着孩子日后长大出息的希翼,也不愿意丈夫在冒险中获取这种希翼。
收获和冒险往往是形成一定的比例的。
在危险的行业和过的平淡点的生活里,她毫无想法的选择后者。
——君家——
君妈妈为了给儿子在出国前做短暂的心理治疗请了不少位专业的心理医师,也换了很多位。
昨天新来的这位本来信誓旦旦的保证肯定没问题。
不过今儿再从楼下下来时,却换了一副尴尬又垂头丧气的脸,“君女士,我的术业可能还不到家,我决定要再潜心去学个几年,还请你另请高明吧。”
君妈妈想问医生你昨天拍着胸脯说好的没问题是丢土里埋了么?
君礼倾就从楼上款款而下来了。
心理医生埋着头匆匆的走人了。
君妈妈很无奈的叹了声气,扭头看着儿子眼神幽怨,“这都第几个了?”
“第四个。”君礼倾记忆很好的回答了妈妈的话。
“第四个啊……”
“一个星期换了四个医生。”
君妈妈很想骂他,可是看着他只感觉很忧伤骂不出口,只能扭个头进书房打电话找丈夫抱怨去了。
君爸爸听说儿子又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让心理医生走了,头很疼,可是也很没办法,道,“你告诉那小子,他赶一个我请一个,反正他爹我有的是钱。”
君妈妈听得更幽怨了:“我怎么觉得我们儿子没病,反而是我们病了?”
怕儿子生病,以为儿子病了的病。
君爸爸则蹙眉想,就算平时儿子再成熟再厉害可终究才十岁多,亲眼的看着二弟死去的画面,君繁那孩子都崩溃的不能自己,他怎么毫无波动。。
第一点,要么他心理太强大。
第二点,要么他特意的回忆那些记忆,把他压藏在心里。
这是德国那边的心理学者朋友告诉他的话。
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心理再强大也不能超越过一个成年人的极限,君爸爸实在不敢高看儿子。
“算了,既然他抗拒就别请了,这两天别管他,明天后两孩子送到爸那边,让爸去安排吧。”
“好。”君妈妈答应下来,转而想到二弟妹现在的情况,又是叹了声气。
真希望时间过的快些,让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成为回忆多好。
君礼倾听着妈妈的电话,暗舒了口气,看着跑过来的盖尔想到了君繁不知道怎么样了,招招手的,然后从门口出去。
到了二伯的家门口,他在阶梯下把盖尔抱起来打算去按门铃,但却发现门是开着的:“阿繁!”
找到了二楼,他在二伯的房间里找到了君繁,房间里的画面让他稍怔了下,转而紧紧的抱着盖尔。
盖尔仿佛察觉到了小主人的心情,静静的不出声,只拿舌头舔他的手仿若安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