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礼倾对她说,“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以静问道“如果我的回答是是呢?”
如果你的回答是是。
君礼倾做出个偏头的动作略想了想吧,然后眼中含笑的反问她,“你的回答会是是吗?”这句话讲的很慢,威胁的含义颇大。
以静就仿佛跟他干上了,重重的把头一点。
我就回答是了,你能怎样。
她无声的用眼神这么说。
君礼倾看她这倔样,就没脾气的知道小妮子怕是想清了,随意而冷淡叹了一声:“那样,我或许也会觉得没意思,谁知道呢。”讲罢,他伸手取了不知道何时在烤的红薯咬了一口,也不知道饿了几顿了,竟是一点都不怕烫一口一口吃的相当美味的样子。
烤红薯不是什么希罕物,但以静看着看着莫名奇妙的就谗了。
可附近似乎没人的样子,她把下巴靠在膝上问说,“你自己烤的?”
君礼倾说是啊自己烤的,自己动手丰衣食足。
然后问她想吃吗?
想吃也没有,看着他吃就好,弄得以静想把他的脸打上马赛克。
“君繁哥哥呢?”
“被我丢进河里了。”
刚说完呢,屏幕一晃,然后就换了个人影,只听得一声温和的嗓音,“礼倾,是以静你怎么不喊我回来。”
“如果你看了她刚才那一脸好没意思的样子会感谢我现在才喊你回来,不然看了会想打她”
“别胡说了,你才不会舍得。”
几段声音后,以静看着屏幕那端出现的另外一人,心情转好的勾起了唇角,和君礼倾那抹的黑黑的脸不同,君繁的侧脸白白净净的,不过下一秒,他的脸就被一个什么东西遮了住。
是一个本子,君繁的声音有些抱歉的:“以静,抱歉,礼倾不让我直接视频。”
虽然有点不解这举动的意义,不过以静好奇心不大所以没追问,故意的激道“他怕你抢了他风头。”
君礼倾轻哼一声:“一回头就学得忘恩负义了?”
君繁说,“你就别吓以静了。”然后对以静说,“他现在不给你看主要是怕吓着你,还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讲着,似乎君礼倾想夺手机,所以画面晃了晃的。
以静有些不明所以,君礼倾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了二人一脸胡子的样子,或者,变丑了?又或者……
她自行脑补了一堆的,而后听到了那端君礼倾笃定的一声,“都跟你说别告诉她了,她肯定在乱想,没准把你我想的跟野人似的。”
“以静她不会的。”这是君繁的声音,讲罢还问她:“对吧?”就跟在哄小妹妹似的。
有那么一种人你永远不好意思对他说出拒绝和不字,君繁就是这样的人,以静不好意思对他说不对,只能强行打断了脑海里的天马行空。
最后的最后,君繁带笑用很温柔的语气告诉她:“以静,我们得到了大伯的允许,年底可能有机会回国,虽然不是去A镇,不过到时候或许有机会去看你们,不过还不能确定,所以,你先不要告诉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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