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人回来,真冬对欢子小声说,“沈意轻的爸爸关系网真强大。”
欢子好奇的问,“怎的说?”
“我爸跟我说,那位翁评委是这活动的赞助商之一,也是N市多项工程开发的负责人,这位评委找我爸说很看好意轻,我爸说,这是拉票的意思,如果不是和意轻的爸爸关系好,怎么可能为她拉票。”
“这不是太不公平了嘛?”欢子不满的说。
“不公平才好。”真冬双手抱着脑袋略得意的说,“参加前我爸早告诉我这比赛不可能公平的,也别管排名,只要闯出来给他挣脸就行了,本来他打算偏偏心,不过我告诉了他个事——嘿嘿。”他奸笑,却不说什么事,只拿眼睛瞧了瞧正乖乖看台上的以静。
这时的——
台上的沈工头向辜校长表示想见见女儿:“听说前几天酒店失了火,那纵火犯到现在也没抓着,我心里怪担心的。”
真要担心早干嘛去了。
见女儿是假,让大家认认他女儿是真。
辜校长心里跟明镜似的吐槽,不过碍着人家为学校资助地那座崭新崭新的图书馆也得给些面子啊,于是漂亮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丢,“担忧儿女是为人父母的情理之中,看得出沈先生是为重家庭重情义的人……”先夸一顿的,然后就跟楚老师一说,把人喊上来了。
不过不单独喊的意轻,作为意轻队伍里一员的以静也一并带上。
“爸爸,表姨。”沈意轻如只轻盈的蝴蝶扑进他爸爸的怀抱,撒娇。
“这就是你女儿了?”姓翁的评委好奇瞧着意轻,招手让过来。
“叔叔。”意轻毫不怕生,乖巧巧的往他跟前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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